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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搞好了关系,以后说不定能开着超跑去酒吧打工呢,咱农民就要扛着金锄头锄地才有劲,不薅资本家跟地主羊毛薅谁羊毛?

咱小老百姓就这么实惠。

游云樵还刻意在她的面前强调自己对A同,O同的无法忍受和唾弃,以至于祁雨涯之后复盘才惊觉他的刻意确实有些太过刻意了。

某一天练车结束,祁雨涯自己的外套落在了车上,她第二天去找却没找到。

这本来也不是多大事,反正她的衣服也不是很贵,游云樵当抹布扔了也是情理之中。

祁雨涯之后也没有再多找。

直到有一天,她忘了敲门就直接进了游云樵的房间,想要跟他说一下他最近一次模拟考试的成绩分析。

房间里充斥着冷杉的木质香味,她的外套皱巴巴地盖在游云樵清瘦高挑的身上,他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鼻尖有着薄汗。

祁雨涯望着眼前这一幕愣在了原地,而且因为太过突然,信息量太过于巨大,她甚至没有组织好自己的五官,很长一段时间她就面无表情地望着床上的人。

宇宙爆炸万物起源生物繁殖等等一系列复杂的事情从她光滑的大脑皮层滑过,她整个人的皮都展开了。

游云樵并没有注意到祁雨涯在这个房间内。

他的眼神望着天花板,唇齿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只是幻想着她在这个空间。

等到他结束,游云樵还沉浸在余韵里,整个人恍惚着,忽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冰冷的声音:“你究竟在做什么?”

第48章 第48章祁雨涯出声的时……

祁雨涯出声的时候,她的杏色外套还挂在这个狂徒的腰带上!

听到声音,游云樵上翻的绿色眼珠下意识转到门口,他校服上衣贴着胸口起伏着,眼神迷离地望着祁雨涯,带着情与欲,她的名字从他唇中吐露出来:

“涯姐……”

然而当游云樵失焦的目光微微凝聚,飘飘荡荡地落在门口那个微微晃动的身影上,触及到她冰冷和难看的脸色,祁雨涯才意识到这并不是幻觉,他的心好像从遥远的云端突然直直地坠落下来似的,神情呆滞了一瞬间,然后霎时间变得苍白无比。

游云樵衣衫不整,校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少年清瘦的躯体袒露在祁雨涯面前,他慌张地望着她,整个人的呼吸都凝滞了,额角也落下一滴汗水,他整个人变得神情又慌张,从床上爬了起来。

整个房间里安静地只剩下空调的冷风声,祁雨涯沉默地望着他。

他的身体还有着生理性的反应,骨节分明的手有些心虚似的,下意识攥紧祁雨涯的外套。

虽然此刻游云樵有些不知所措,但一向温柔和善的涯姐突然冷脸面对着他,游云樵的身体突然兴奋了一下。

祁雨涯痛苦地别过眼,她觉得自己的外套死了,死得轰轰烈烈,却一点也算不上死得其所。

你永远不会知道一个失踪了的外套最后的命运是什么。

天奶奶,祁雨涯宁愿她的外套以抹布的方式善终,也好过以这种糟糕的方式返场。

好半天之后,游云樵才找回自己的声带,声音微哑:“涯姐……”

他眼神中带着氤氲的水汽,从锁骨一直蔓延向上的红晕逐渐消散,尖尖的牙齿刮了刮唇角闪烁的湿润的痕迹。

祁雨涯缓缓地合上了双眼。

是她冲动了,她应该假装不知道关上门让他自己爽的,现在这算什么事啊靠。

被他这样看着,祁雨涯觉得全身从头到脚都受到了极为严重的骚扰,而且感觉他不仅没有因为她的呵止而停下,反而更荡漾了。

祁雨涯退后半步,想要撤回一个撞破青春期少男秘密的大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