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小吃了那么多苦,夙兴夜寐,终于可以一展抱负,怎就病了?难道当真是天妒。 “出去哭。” 烛火光中,探花郎面色平静,对自身的病痛毫无触动,只是嫌婢女哭哭啼啼搅得他作画不宁。 白术一噎,到底是经受住崔沅多年磨练出来的大丫鬟,擦擦脸,很快调整过来,再无失态。 未几,崔沅将那幅完成的雨夜竹影图摊在条案上,欣赏片刻,吩咐在书房歇下。 竹苑熄了灯火,比白日更加清幽静谧。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