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年对她的止痒粉也很感兴趣。
实在是对于同是容易被蚊虫叮咬的人群,有时候出外勤很难不会碰到蚊虫,一旦被咬了后,瘙痒是必不可少的。
要是碰到有毒的蚊子,更是好几天都痒得不行。
尤其是香江,天热的时候居多,如果他要回去的话,很难不被叮得起包。
虽然这边不似香江那么热,可如今天气也渐渐暖和了起来,等到夏天时,蚊虫也不比香江少多少,如果有了这个痒痒粉,对他来说绝对是福音。
这也是他愿意给两人牵线搭桥的另一个主要原因。
秋姜一听就二话不说给了他一包,“陆法医您先试试看吧,如果觉得好用,再跟我说呀。”
陆嘉年没想到她竟然随身携带的,笑着跟她道谢,“谢谢了。”
“该是我谢陆法医才对,我哥哥的手术真的太感谢了。”
陆嘉年轻笑一声,“不客气。”
季明诚看他们一来一往的,当下就郁闷起来,“喂喂,你们是不是把我当空气了?”
秋姜忙道,“怎么可能?”
说完她就笑眯眯冲他道,“我们季队又帅又贴心,还帮了我那么多,简直就是我命中无二的贵人,我爱死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把您当空气。”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听到那声“爱死”,季明诚耳朵嗖的一下动了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升起了层薄红色,咳嗽两声,给予了一声让她很傻眼的评价。
“油嘴滑舌。”
秋姜瘪瘪嘴,那叫一个不服气,“我说的分明是真心的。”
她对天发誓道。
季明诚轻“哼”一声。
“不信。”
“那要怎么您才信?”她认真求问。
季明诚透过后视镜瞥了她一眼,微微眯起眼睛道,“你要是穿着这套衣服给我跳支舞我就信。”
秋姜眨眨眼,满脸的不可思议,“就这?”
他们季队果然很好哄啊。
她心里喟叹不已。
为了防止他反悔,秋姜立即答应下来。
“没问题,等办完事儿的,跳两支都没问题。”
本来是想逗逗她,没承想她还真答应了下来,季明诚略带着点怀疑,“你真会?”
“保密。”
她卖了个关子,怎么也不肯回答他,并且把话头抛给了他。
“季队,咱们这是要到哪里去?我看都快出市了吧。”
“马场。”
他言简意赅。
“马场?”
秋姜惊呼一声,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在逗自己玩。
因为她一直以为现代人出门都有车,压根用不上马,更何况到这儿几个月来,别说一匹马了,就连马粑粑都没见到过。
她还以为现代早就不会有马场这种存在了。
可又觉得他不会骗自己,一种又怀念又激动的情绪涌了上来,顿时高兴到身上银饰哗啦啦作响。
季明诚便继续透着后视镜看她明媚如春水微澜的模样,愉悦不言而喻。
陆嘉年莫名感觉自己在这儿有点脑壳发亮,于是这一路上都静静的,尽可能削弱自己的存在感。
只偶尔看他俩有来有回的斗嘴,唇角会继续勾起,有种看破不说破的滋味。
本就是穿开裆裤就认识的发小,如果是平常,季明诚哪儿能察觉不到他打量的意味,然而今天从秋姜上车后,就好似车上没了他这人似的,愣是没把一丝注意力在他身上。
如此这般,说是对人家女孩子没感觉又有谁会相信?
反正作为发小的陆嘉年是压根不信的。
只是两人显然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