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警告,他们还是分毫听不到耳里似的还在蹭地。
“痒啊痒,好痒好痒——”
“怎么回事?吵得好烦人。”
邓兴旺嫌弃地念了一句。
秋姜从旁边路过,手微微抖了下,不动声色道,“大概是在作妖吧。”
邓兴旺点点头,“有道理。”
就是真的好烦啊。
眼见自家搭档把这群打滚的人都绕了一圈看了看,还以为她发现了他们这么搞怪的原因,也没有催促她。
直到她回来后对他说,“把人交给他们吧,咱进去看看季队在做什么。”
邓兴旺也好奇的很,当下就把人给丢了过去,屁颠屁颠跟着跑了。
由于他溜的速度相当快,因此他没注意到身后那些原本在地上打滚的人慢慢停止了嚎叫,一个个奇怪地挠自己身上,还满脸蒙圈问,“怎么不痒了?”
这话不止他们想问,这群武警们也想问。
搞什么鬼,一会儿痒一会儿不痒的。
果然刚才是装相的,这些狡猾的毒贩,可得看好喽。
等到秋姜两人到的时候,大厅沙发上正铐着一个红裙大波浪的三十上下的漂亮女人,此时紧皱眉头,一脸愤愤地看着季明诚,一张口说的就是香江话。
“又唔系你,乜你咁阴魂不散?”
季明诚单手插兜,轻轻扯了下嘴角,也用香江话回她,语气格外暧昧,“实行系有缘份罗,唔通你唔想见到我?我系零舍挂住你,结果你就咁折堕?”
这女人狠狠翻了个白眼。
尽管他们说的话大家不怎么听得懂,但是常学民有亲戚在南方生活,还是能够听懂一些的,一听他们一向不近女色的季队说这种暧昧的话都有些惊掉下巴。
邓兴旺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应该是听懂了,扯扯他袖子,“常哥,季队说什么呢?”
常学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总不能他一个人吃惊吧,他小声说了一句,“季队说很想念她,问她怎么这么不想看到自己。”
邓兴旺瞪大眼。
秋姜更是惊讶到无以复加的程度,怎么也不觉得季队会是能说出这种话的人。
尤其是在看到季明诚慢慢走近这女人,修长的手抚上这女人的后脑勺时,更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就算他们俩认识,或者之前还有些不得了的关系,都不至于在他们这么多人面前做这么暧昧的举动吧。
然而……
“痛痛痛——”
“你做咩呀?好痛番晒,因住我告你暴力执法。”
季明诚可没管她的大呼小叫,依旧扯着她头发狠狠拽着,还念叨着,“唔应该丫。”
眼见他开始双手齐上阵,扯得他们能清楚地看到这人的头皮都被薅起来了一下,他们都替这女人喊疼,嘴里“嘶——”的一声。
难道说之前这女人背叛了他们季队,所以他们季队现在公报私仇?
秋姜就更觉得古怪了,可是又真的想不到他这么做的原因,只好古古怪怪地看着。
季明诚又尝试了好几次,疼得这女人直翻白眼,要不是双手被铐着,还有人摁着她,她能立刻暴起揍他一顿。
只不过现在她明显做不到,只能瞪着他大喊一声,“真系,系真嘅,你可唔可以唔好薅?”
他这才停下手,还分外嫌弃地从桌子上抽出一张纸仔仔细细地把手擦了个遍,恨不得把手擦秃噜皮了,可见他的嫌弃,等擦完手后,他皱着眉吐槽,“你做戏做嘅几好啊,越嚟越有女人味。”
这女人一直瞪他,气得一句话都懒得跟他说。
特别是看到警察们把她制的毒品都搬出来后,她的目光更是变成了愤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