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十五号?也就是陆法医推断的死亡时间那天?”
“对。”李兴应道,并接着说,“当天孩子学校只上半天课,往常下学后小姑娘都是直接回家的,但当天她奶奶打完麻将回家后并没有看到小姑娘,就以为小姑娘去她大伯或者姑姑家去玩了,但是打过电话后发现都没有,于是连夜到派出所报的警。”
说这个的时候,他情绪很气愤的样子,“孩子失踪这么多天,那些人就是象征找了几条街,就等着警方来找呢,关键是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提供不出来,还是咱们的同事走访小姑娘的学校附近才打听到有人见过那个小姑娘。”
“因为当天小姑娘穿着妈妈寄来的白色小裙子,梳着一个高马尾,蹦蹦跳跳地跟所有人打招呼,很惹人爱,但是小姑娘具体去哪儿了就不知道了。”
“她父母更过分,看着很爱小姑娘,经常给小姑娘寄东西回来,但是他们却把小姑娘的孪生哥哥带在身边,小姑娘基本上从一出生开始就丢在老家让老人帮忙带,我说这都什么时代了,国家都号召是男是女一个样,再说又都是自己的孩子,至于这么厚此薄彼吗?”
要不带就干脆都别带,要是想带就把孩子都带上,还能干得出一个丢老家,一个带身边的事儿,以至于现在孩子死得那么凄惨,他们甚至还在赶回来的路上。
在场的大多数有孩子,又因为计划生育政策抓得紧,大家家里都是一个孩子,其中不乏只有一个女孩的,都是拿命去疼,对于有些人依然抱有那么强烈的重男轻女观念很是不理解。
明明都是自己的孩子,在这个年代一下子儿女双全又是多幸福的事儿啊,结果却弄成这么残酷的局面,一下子天人永隔。
但是干这行多年,他们见过了太多这种事情,资历老些的刑警还好,只是皱皱眉头,稍年轻一些的听后就有些受不了了。
只要一想到小姑娘可能死在自己一年中可能最幸福的几天里就不忍心,更别说还是那么残忍的虐杀了。
可再不忍心又能如何?他们改变不了一些人的认知,更无法让那个小姑娘死而复生。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早点找到那个凶手,让他绳之以法。
接下来他们更是认真严肃起来,等待下一步指示。
“卖车那个人找到没有?”
秋姜摇头,“收车的人叫刘秋山,外号大林子,他说那天那人是傍晚来卖车的,而且整个人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到长什么样子,声音还压低了些,不清楚他到底是谁,但他说那人安溪口音很明显,很可能就是安溪市人,或者小时候在安溪市待过很长一段时间。”
“并且据他的打量,那人身高跟他差不太多,也就一米七出头的样子,身材偏瘦。”
“如果带人去跟他对证,他能不能认出那人?”季明诚追问。
“可以。”秋姜斩钉截铁。
“林秋山是做废品回收生意的,经常需要记住客人,避免给各个客人的折扣不一样,更害怕错过大客户,长久以来眼力就练出来了,他说只要那个人再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能记得。”
“好。”季明诚转头看向王历,“陈阿宝指出来的那三个人里有没有符合秋姜刚才所说条件的人?”
王历见过三人的档案,此刻立即回道,“有两人附合要求,一个叫朱昊强,一个叫王文林,这两个人身材身高都符合刚才的描述,但至于两人是否在安溪市生活过,还需要进一步查一下。”
“行,你继续追踪这件事。”
“是。”王历利索回复,“那我这就去。”
“去吧。”
他很快站起走人。
剩下的人继续进行案件分析,却不是小女孩儿被害案的,而是河道女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