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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父亲的风格如此相似,原来正是父亲看过之后,重新封印的手笔。

她终于知晓了父亲阻止她和云轩在一起的原因,也理解了父亲先前逼她入绮罗居的苦衷。

她感受到如山般深沉的父爱。

段甜儿猛地扑向段元真,紧紧地搂住了父亲的脖颈。

松开手后,她含泪低语:“父亲,您这样保护我……可您真误会了,事情是这样的……”

听女儿讲完,段元真愣了半响。

回过神来后,他看向云澈,接连问了几个问题,眯着眼细细听其答复。

之后,他要云澈召出命剑。细观之下,此剑虽与画中相似,却有差异,非亲见之人,难以画出。

一番思量后,心思缜密的段元真已有定论。

他爽朗地对着云澈笑道:“我就将宝贝女儿交给你了,待你娶了她,凡是跪拜父母的场合,就叫她一个人磕头。到时候,你喊我岳丈,我喊你前辈,咱们两人各论各的!”

云澈颔首。

段少夫人嘴角抽搐,忍不住问道:“阿翁,这样也可以吗?”

段元真大手一挥:“这有什么,我们段家人一向不拘泥于世俗礼法。你既是段家的媳妇,理应见怪不怪。”

段北辰凑近云澈说道:“到时候,你喊我大舅哥,我喊你前辈,咱们两人也各论各的!”

云澈颔首。

段夫人笑道:“云轩,不用待到你和甜儿成婚后,你现在就可改口,奴家小字海棠。”

云澈一笑:“海棠。”

段甜儿:“……”

段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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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褚家冤案昭雪天下,沐宁着素衣麻服,随越桓泽至褚氏宗祠祭祀,青烟中恍若见公婆含笑受拜。

当晚,沐宁回房后,白珠珠窜出她的识海,眨巴着大眼睛说道:“宁宁,你就这样跟了泽子!”

沐宁点了点头:“入京这段时间风云变幻,一些事情就像做梦一样。”

白珠珠:“我问你,姓陆的小子对你那样好,你为何不动心?泽子多次惹你生气,你却一直给他机会,你为何对他如此偏爱?”

沐宁:“珩宸师兄再好,我却从未生过旁的心意。对于阿泽,我宽宏大量,不与他计较过往之事。”

白珠珠:“你被泽子迷了心窍,有些事情你知不知道也不会有多大差别,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答应过泽子,不能主动说……这样吧,关于他,你有什么想知道的,我问我答。”

在沐宁的询问下,白珠珠抖出了不少事。

沐宁这才知晓,白家那场悲剧中,越桓泽所说该死的两人是白千仞与白昊,而他在噬蚕幽域,因为陆珩宸的一席话险些道心崩溃,在滂沱大雨中独自悲泣了整夜,却不愿与她说个明白!

沐宁的泪珠掉了下来。

白珠珠煽风点火:“看看,泽子又把你惹哭了,找他算账去!”

沐宁闯进越桓泽的房间,二话不说将他按在墙上。

越桓泽见沐宁像是来兴师问罪,有些莫名其妙。

她娇小玲珑,踮起脚尖也不过将将够到他下巴,像只小奶猫,一副炸了毛的样子,叫人忍不住想揉揉她的脑袋。

越桓泽抓住沐宁的手腕,一个转身就将她反压在墙上,“宁宁,找我有事吗?”

沐宁尝试挣脱未果,有些郁闷地命令道:“低头……再低一些……偏一点……再过来一点……对了!”

她一口咬住他送来的唇,牙齿骤然收紧,刺破他的唇瓣,嫣红瞬间渗出。

她轻噬他的伤口,舌尖辗转,细细吮吸着不断渗出的血珠。

越桓泽微微喘息着问道:“宁宁,你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