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配得上她?”
白珠珠摇了摇头:“泽子,何须再等!真爱已至,要懂得把握时机。觅爱似大浪淘沙,沙中取金,若要取到真金,你还需明白时不我待的道理。”
越桓泽沉默。
一个浪头打出了金子,又一个浪头将金子掩于沙下。
白珠珠又问道:“你刚才说还有一个原因,是什么?”
越桓泽指尖轻扣桌案,未做答复。
半响后,白珠珠恍然大悟,笑出了眼泪:“哈哈,你不会,对不对?你被沐宁拿走了一血,自己却不会,哈哈。”
越桓泽:“呵!”
闷闷不乐的紫煌帝剑忍不住驳斥白珠珠:“主人明明是悬崖勒马,何时失身于沐宁?你休要胡言乱语!”
白珠珠:“泽子在扶风山湿身时就已失身。”
紫煌帝剑:???
白珠珠嫌弃地上下打量着光溜溜的剑身:“连个叉也没有,这不是你能参与的话题,去去去。”
紫煌帝剑上下打量着大白饭团,轻哼一声:“说得跟你自己身上带叉似的。”
越桓泽听得一阵头疼,识海里瞬间暗了。
强制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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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沐宁耳郭、脖颈和肩窝的红痕消了,恢复了外出活动。
她去找越桓泽算账。
气势汹汹到了天桓殿,吃了个闭门羹。
殿中侍从禀告:“道君说两日前买的书看完了,今日去清心镇再选一本进阶的。”
沐宁想起了那本《剑断红尘》,揉着眉心问道:“道君这两日看的什么书?”
侍从:“道君独自在卧房攻读,我等不知。”
沐宁点头离去,绕到殿后,潜了进去,直奔越桓泽的卧房。
房中一张羊脂玉案上,摊开着一卷绢本图册。
沐宁打眼望去,人形图画旁缀满批注,朱墨与玄墨交错,应是经多番推敲后所获心得。
原来不是在看话本,而是在研学功法。
沐宁走近,也要学上一学。
待她看清画上内容,一双剪水秋瞳霎时瞪若铜铃。
这哪里是什么功法图册,这是——避火图!
沐宁的耳根烧了起来,转身欲走,心念忽又一转,知己知彼,神女定克襄王。
她红着脸揣起图册,哒哒哒哒地跑走了。
越桓泽归来后发现屋里丢了读本,探查气息,梁上君子正是沐宁。
他倒也坦然,取出新入手的升级版避火图,专心研学了起来。
沐宁与越桓泽再见面时,是数日后的宗门例会。
会上,沐宁与越桓泽毗邻而立,见他一派守正之姿。
宗门上下,谁人不谓越真人最具松筠之节,行止有度,君子如玉,更是块儿和田暖玉。
可吊起沐宁手脚的四道灵索,令她对他的“行止有度”有着与众不同的看法。
沐宁不能忍,身子微微倾向他,咬牙切齿道:“那夜……”
越桓泽不假思索,以传声之术将清越君子之音直直送入沐宁脑内:“那夜,想死在你身上。”
青天白日,近万人的广场,沐宁觉得要死的是自己,小脸晕开一大片胭脂红。
此后,她缄口不提那夜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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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段荣公府,段甜儿睁大双眼,仰面躺在金光闪闪的卧榻上。
芙蓉帐暖,春宵难度。
一缕缕芙蓉熏香袅袅环绕四周,她的手臂轻轻揽着金子,悠悠说道:“金子,阿泽哥哥十日后便会到来,可我并不心喜,亦不甚期待。曾几何时,我明明是那样喜欢他。”
金子:“呜——”
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