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遮住纹路,在其未运转时可不显露。
沐宁把玩着炉子,确定是好东西。
以为他知难而退不卖了,避开他的手说道:“除了我,全宗门没有第二个丹剑双修的弟子,我若不要,你便是白忙活了一场。我勉强一百两金收了,如何?”
越桓泽不假思索:“可。”这丹炉本就是为她量身定做,他还真怕她不收。
沐宁有些郁闷,越桓泽答应得这样快,看来她还价还少了!
她取了钱,见越桓泽眼中蕴着笑。
见钱眼开!
她将一包灵金朝他一掷,“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屋外,越桓泽垂眸定定看向手中的钱袋。
她终究是不记得他了。
屋内,沐宁喜滋滋地将新丹炉放入灵竹木橱柜。
而今,柜内摆放着新旧两只丹炉,研磨、过滤、量取的各种器具,装有灵草、灵果、灵液、灵石的瓶瓶罐罐,还有满满一匣子灵火石。
柜子左侧的书格内满满当当的,既有天剑宗出品的剑法图册,又有九州丹修第一宗琼华宗出版的丹道典籍,还有一摞笔记。
笔记上记录着沐氏独门丹药的炼制方法,最上面几张是各种口味灵饴丹的配方。
她将灵饴丹制成不同菜肴味道,既能补充体力与灵力,又可一解口腹之欲。
沐宁轻启柜子右侧的暗格,将方几上的二百两灵金纳入暗格中的钱匣子。
新收到家中捎来的三百两灵金,还未放进小金库中焐热,其中一百两已化作了越桓泽的囊中物。
她抚摸着匣子里的千余两灵金,思绪飘远。
她的父亲乃当朝一品殿阁大学士,而她曾是京中贵女的生活在八岁那年戛然而止。
一日,大学士府来了个白胡子老道,竟是天剑宗副宗主天璇师尊。
天璇郑重提及一场人间大劫将至,破解的机缘在于她。
纵有万般不舍,父母在一番思虑后令她随天璇前往天剑宗修行。
临别之际,父亲用沙哑的声音叮嘱她:“到了剑宗,不比在家中万事有我和你娘。此后,你要照顾好自己,保护好自己……若有一日临万难抉择,宁儿,当以己、以家为轻,以黎民、以大义为重!”
母亲抱着她,哽咽说道:“宁儿,娘舍不得你……牛鼻子说,破金丹境前不得返家,不可通书信,以免扰你道心……还好,可以捎钱……牛鼻子瘦得像竹竿,剑修素有穷名,恐是那里常年吃不饱。我跟你爹商量好了,往后每年给你送三百两灵金,到了那劳什子的仙山,一定要吃好喝好!”
五岁的胞弟一双小手攥住她的袖摆:“阿姐,爹娘说,等你造出了个金子做的大丹,就可以骑着一柄会飞的剑回家……呼呼……你不许偷懒,每天都要去挖金子,赶紧捏出大金丹,回来带我玩……呜呜……阿姐不要走!”
她泪别家人,入了仙山。
天璇任她随缘而行。一个娇娇女,拜了个佛系的吃货师父,最初两年道心松懈,修炼进度明显落后于其他亲传弟子。
而她除了思念家人,倒觉得在此处混日子也不错。
室友与她一见如故,整日说不完的知心话,更让她心喜的是,她结识了一位小师兄。
那人便是早她一个月入山的越桓泽。
初见那日,她怔了一瞬,心道世上竟有生得这般好看的少年。眉目如画,玉骨冰姿,一身墨色短打竟被其穿得比其他人的白衣飘飘更清逸出尘。
还未等她回神,越桓泽已走到跟前,执起她的手,指尖轻触她腕间那根红绳,唤她道:“小粉团子。”
此后两年,他俩交往甚密。
十岁那年的一日,她独自上了玉芝峰,采了一捧灵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