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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围着炼丹炉绕来绕去。

袁润知猛然像是想到什么,一下子闪到丁鸢君面前,目光炯炯:“丁师妹!丁师妹!一会你炼出来的丹药,一定要第一个分我一颗!”

“可恶!我只是晚开口了一刻!”沈昔目露不满,对袁润知威胁地挥了挥拳头,随即一秒开启楚楚可怜模式,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着丁鸢君眨呀眨。

“丁师妹!你最好了!我可是最最最喜爱你的师姐啦!所以能不能第一颗分给我呀!”

“是我先开口的!”袁润知不满。

“哼哼!但是我比你更可爱!”沈昔在旁边耀武扬威。

“难道我只能等第二炉了么!”袁润知丧着脸。

“自然可以,不过一炉里面不会只有一颗丹药的。”丁鸢君终于意识到他们的误区,向他们解释清楚。

她有些惊讶他们的热烈反应,同时眼睫微垂,“只是,我还以为你们会更倾向于服用修仙界更成熟一些的丹药。”

袁润知用一种“你在说什么傻话”的眼神注视着她:“既然师妹会炼制,我为什么还要舍近求远?”

“而且,比起陌生人,钱自然要由熟人来赚!”

沈昔猛地扑过去捂住他的嘴:“自然是因为我们相信师妹啦!”

沈昔豪迈地一拍胸脯:“而且,不知道师妹需不需要帮忙?听说研究丹药往往需要很多修士来验药,就请师妹不要客气地尽管投喂我吧!”

“只要吃不死人不就没事的!”

丁鸢君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倒是不用。”毕竟大部分功效的丹药,她都在过往研究的差不多了。

一阵急促的拍门声骤然在屋外响起,房门被拍的震动不止,直接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这里?”沈昔面带疑惑,不过还是几步走到门前打开房门。

视线刚一触及外面的浓郁夜色,一道带血的身影就“咚”地一声跌入了门内,几人顿时起身,面色严肃地紧盯着地上的那道人影。

尽管血迹和泥污遮掩了大半,但是仍能看出他身上的月白色弟子外袍。

好像是……元清宗的人?

他们现在和元清宗姑且算的上是敌对关系,对方何以大半夜的不休息不修炼,跑到他们的地头上?

对方的胳膊艰难地撑在地板上,半天才勉强抬起头,露出个苍白的面庞来。

丁鸢君的视线掠过这张脸,竟是还曾与这人有过一面之缘。

她曾在对方深中剧毒的时候为他喂服过一枚解毒丹药,只是他的友人并不信她,仍旧固执地想为他寻求一枚程蓁蓁出手的丹药。

不过丁鸢君在救这人的时候他还昏迷着,所以并没有在这里认出她来。

然而紧接着,对方说出的话语却让他们大吃一惊。

“求、求求你们,救救我们这些外门弟子吧!”

男子哭得涕泪横流,求助的目光紧紧锁定了室内的四人:“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掉的!”

他一边恳求,一边在地上砰砰磕着响头,做好了无人应答决不起身的准备。

“究竟是怎么回事?”陆传朔出声问道。

不管怎么说,求人求到了对家头上,无论怎么想都足够叫人不可思议。

李肃这才重新抬起头来,将这几日的经历娓娓道来。

谁也不清楚从什么时候起,元清宗住处的他们身上就开始染上了一种怪病,难以忍受的疼痛永不停息地间歇性发作,修为莫名其妙地一落千丈,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体内的活气一点点消弭。

徐光成的修为远超他们,这也决定了他们遭受的痛楚是徐光成所不能理解的十倍不止。

这种情况下,他们早就应该被送回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