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进不来。”
他这话深有道理,任凭外头是如何的血雨凄风的,太威派里都安全不过。
那人也不好意思笑笑:“师兄说得对,应当是我看错了。”两人说说笑笑相伴离去。
太威派是威名赫赫的天下第一,太平得太久了,所以从弟子到长老无一警惕不懈的。
华九轻轻翻进了谭三槐的璐阁,谭三槐已然熟睡,他面色通红,鼾声震天。
香炉里的甜香将整间屋子都熏香了,仍掩不掉那股子酒浊气的味道,华九慢步走到香炉前,伸手撒了点粉末进去,替他加加料。
而后才看了看他满屋子从飞素宗抢来的宝物,她上辈子花高价攒*的宝物,差不多一半都到了谭三槐手里。
等到迷药起了作用,便用了点手段把谭三槐搬到了寂静无人的后山。
谭三槐是被水泼醒的,身上被泼了一盆子快结成冰的冷水。
他哆哆嗦嗦醒过来,一睁眼便看见一张俏脸面带寒霜。
他转头四处看看,忽然一蹦而起。
寒风刮过,更是哆嗦不止,口中大喊:“大胆妖精,竟敢来吸我的阳气!”
“呸!”华九骂道,“你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就你这德性,鬼见到都要倒走三十里地,吸你的阳气想想都恶心死了。”
谭三槐见她劈头盖脸一顿骂,这般作态实不像要蛊惑他的妖精,一时又疑惑了:“那你是谁?”
华九抽出锁魂鞭,对着他就抽过去:“把姑奶奶忘了,我就帮你想一想。”她一套重峦鞭法出神入化。
谭三槐先时还不将她放在眼中,可越打眼睛瞪得越大,到了后来,哆嗦的不仅是腿,连嘴巴也跟着哆嗦起来:“你…你是…妖女!你不是被我亲手杀死了吗?”
不会搞错,当初是他插的第一剑,一剑穿透了她的心脏,而后其他人又捅了数十剑,妖女华九死得不能再死了。
华九冲他冷冷一笑:“我在阎王殿里走一遭,如今来接你来啦。”
她素肌瓷白,在清冷的月光下,笑容如同从九幽之地飘来的阴翳,似鬼似魅,令人不寒而栗。
谭三槐越想越觉不可思议,越想越觉惊悚万分,死透的人还能换个壳子再活过来?
“果真是阴魂不散的小贱人!胆大包天,竟然还敢来太威派撒野。”他到底是太威派长老,什么风浪没见过,刚才虽是被她吓住,也能迅速调整好攻击状态。
话音一落,几枚乌光已破空飞向华九。
华九旋身翻上树枝,射过来的蛊钉深深楔入身后的树桩,渗出丝丝黑液。
“使毒的功夫倒是没落下,怪道人都称你狐鼠,果然是阴沟里见不得光的东西。"华九冷笑,软鞭如银蛇缠住他腕骨。
谭三槐却顺势欺近,袖中忽喷出腥臭毒雾:"当年没先毒哑你的嘴,老夫悔得很!"
锁魂鞭倒掠,忽被一处干枝卡住,拽也拽不动。
华九皱眉,果断松手弃鞭。
谭三槐冷冷趁机从腰际甩出软剑,将她逼至一角:"当真以为再活一世就能报仇了?"他猛地一咬牙,"待老夫再送你去黄泉"
话音戛然而止。
华九袖中飞出两道红线——竟是浸透火油的天丝!天丝瞬间缠住他的双手,华九用真气化火一催,火舌瞬间包裹住他的手臂,惨叫声声,焦糊味阵阵。
华九冷道:“当日你用这火油天丝害了我飞素宗不少弟子,怎么现在竟忘了?”她冷笑起来,“谭长老好差的记性!”
谭三槐好不容易扑灭火苗,两只手臂已烧得皮肉尽毁,白骨可见。
"你……"谭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