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找你姐。”
时千岁怔愣一瞬:“???”
言浠继续:“跟你没关系。”
意思很明显,不是道歉来的。
时千岁根本没反应过来她的话外音,忽地抬起发亮的眼睛,视线在她姐和言浠中间来回穿梭。
打量了一会儿,笃定道,“我就知道你俩有一腿。”
言浠显眼被眼前这小家伙的脑回路惊到了,波澜不惊的眼底涌现出略微复杂的情绪。
时千金冲她屁股就是一巴掌,轰她上楼,“边玩去。”
“我们要忙工作。”
哦,差点忘了,这女人好像是自家公司员工,时千岁“切”了一声摆摆手,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赶紧开溜。
回到卧室,她从衣柜里挑了件崭新的睡裙,便一头钻进浴室。
热水簌簌流下。
时千岁褪下睡衣,手摸到贴身内/衣时,突然感受到了一丝异常。
她不确定似的继续探了探,直到指尖带出一条晶莹细线。
她脸一红,极快的扒下弄脏的内/衣,扔进了水池里。
眼闭,站到了花洒下。
热水打湿了长发,滑过她柔美的脸庞,落到胸前,顺着高峰绵延而下流淌过雪白的小腿在脚边汇聚成一个小水洼。
时千岁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除了纠结那个春梦和因此产生的生理反应,还有更深的一个层面问题。
她算不算对她女朋友不忠?
算不算精神意义上的..出轨?
....
这边,书房里。
言浠有条不紊的汇报完工作,端起身侧的水杯抿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
时千金一言不发地翻动着文件,表情严谨。
良久,抬起头,神情缓和不少。
“报告很详细,辛苦了。”
言浠只是礼貌地点点头。
“过两天总部公告出来后,北城那边公司就由你负责,恭喜啊,升职了。”
“还有,薪资方面...”
原本沉默的言浠突然开口。
“时总。”
“我不接受涨薪。”
时千金跟言浠算不上熟稔,她近两年才彻底接手来运集团,对各地区的员工不可能了解得面面俱到,关于言浠的这个人的风评和事迹大多数是她从父母口中得知的。
性子冷,不喜交际,生活重心几乎全部放在工作上。
做事沉稳、一丝不苟,凡是她经手的事情,从来没出现过纰漏。
硕士毕业后进入来运集团实习,主动提出任职期间只接受基础薪资,起初时千金父母以为这只是句玩笑话,没承想这一句话她一坚持就是五六年。
时千金垂眸沉思片刻,还是决定劝劝她,“没必要,爸妈决定培养你,不是想让你通过这种方式馈还的,你从进入公司开始,到现在的位置,都是靠你自己一步步努力得来的,涨薪是应得的。”
言浠拒绝得很果断,像是早就经过了深思熟虑,“时总,这是我的决定。”
“好吧,”时千金觉得多说无益,对面是个很有原则的人。“那,这次来临海多呆几天?爸妈快回来了。”
时千金父母也算看着她长大的,而言浠来时家拜访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还是因为工作原因。
时千金深深注视着她,补了句,“爸妈很想见你。”
言浠起身颔首,“这次还有别的事情要办,下次再专门来拜访。”
字里行间都是客套。
时千金觉得言浠这人说难听点叫不近人情,像是个没有丝毫感情的机器人。
这种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