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海。
让她不得不信。
恐慌如潮水般涌来,言浠跌跌撞撞走进卧室,翻箱倒柜,终于在角落找到一瓶遗漏的威士忌。
她将酒揽入怀中,回到客厅,坐到那张为小家伙亲手打造的秋千椅上,就着苍凉的夜色,一口一口灌下。
时千岁回来时,威士忌已经见了底。
空瓶被随意扔落在脚下。
而时千岁的目光被她手中那个小药瓶吸引,不仅对她醉酒的状态一无所觉,更是连句解释或者道歉都没有。
只余惊慌的质问。
“你你要做什么?”
“你打开了我的抽屉?”
言浠心中最后一丝残留的希望彻底破灭,嘴角挤出一个凄凉的笑,“不是你说,要和我没有秘密吗?这么快反悔了?”
言浠扶稳椅背站起身,踩着惨淡的月光向她逼近,“钥匙放在玩偶里,还是你亲口告诉我的。”
浓列的酒气夹杂着危险气息扑面而来,时千岁心脏猛地一缩,下意识想逃。
不想,手臂却被言浠轻松抓住,一把拽了进去。
时千岁惊呼声还未出口,人又被扔进了沙发。
言浠将她禁锢在怀中,醉人的呼吸拂过唇瓣,声音却浸满哀伤,“你为什么喜欢她,不喜欢我?”
时千岁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大脑飞速运转,终于将言浠口中的“她”和徐梦瑶这个名字对上了号,她刚要开口解释,微凉的手指便堵住了她的唇。
紧接着,言浠拿出了那个玻璃瓶,取出其中的粉色小药丸。
仰头吞下。
时千岁瞬间瞪大了双眼,震惊到说不出一句话。
言浠捏着药瓶,声音低哑,“这药不是你为我准备的吗?”
“想必我吃了,你一定会喜欢吧?”
药效迅猛,言浠眼底瞬间燃起浓烈得化不开的欲念。
“再帮帮我?”
时千岁脑中一片混乱,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怎么帮?我我不会”
回答她的,是一个挟裹着浓浓欲望,近乎掠夺的吻。
言浠的主动,瞬间点燃了时千岁,理智被焚烧殆尽。
衣物不知何时凌乱散落。
唇舌交缠的温度越来越高,烫的人心尖发颤。
时千岁被这汹涌的情、潮冲击得意识模糊,大脑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那令人窒息的吻终于撤离,她得以贪婪地汲取一丝空气。
下一秒,言浠跪到了她身侧,在她几近涣散的目光下。
将濕潤的唇覆到了另一张同样濕潤的唇上。
慾望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在火山口相互碰撞的瞬间轰然爆发。
滚烫的熔浆奔流,灼烧着每一寸感官。
在强烈的视觉冲击加持下。
时千岁的灵魂深处发出了剧烈的震颤。
体内那压抑已久的火山也随之喷薄而出。
意识飘飘忽忽。
又被狂烈的风暴推上了云端。
模糊之际,眼前压下一道人影,将她抱起。
蛊人的嗓音再次落到耳边,“你帮了我,现在轮到我帮你。”
时千岁的意识还没回笼,无法深思话中含义。
下一秒,言浠就将她抱进了浴室。
抵在了她心心念念的鏡子前。
指尖滑下。
撥弄雲雨。
那支离破碎的喘、息和啜泣直至天亮,才平息
时千岁不知何时睡着的。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睁开眼,意识还是一片茫然。
她无神地盯了会儿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