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父母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说说吧,你们俩,还有大春是怎么回事?”时来运和梁双敏在飞机上收到了大春报平安的消息,“她干嘛要去国外?”
目光扫向时千金,见她专心翻阅财经新闻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便看向时千岁。
时千金大喇喇往沙发上一歪,“我喜欢言浠。”
然后扬了扬下巴,“我姐喜欢大春。”
“我们就是因为这个吵架的。”
时千金把平板往桌子上一扔,惊道,“你疯了?”就这么草率的出柜了?“我问你,你脑子呢?跟言浠一起出走了吗?”
时千岁恼道,“你这是什么话?”
“我本来就没打算瞒任何人!”
时千金气极反笑,“那你为什么带着我?想拉个垫背的?”
时千岁气势汹汹地瞪过去,“姐你不打算面对吗?难怪大春要走!”
时千金手紧握成拳,霍然起身,“你!!!”
突然一声暴呵,“闭嘴!”
两人皆是一抖,齐齐看向声音来源。
只见时来运肩线紧绷,那张脸阴沉的可怕,他极力克制着濒临爆发的怒火,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时千岁瞬间气势全消,求助似的看向时千金。
时千金冷笑一声,给了她一个“活该”的眼神,扭过头去。
时千岁缩了缩脖子,随后鼓足了勇气迎向了时来运,倔强道,“我说我喜欢言浠。”
时来运猛然掀翻桌上水杯。
一声炸响,那玻璃杯撞击到大理石地板上,瞬间四分五裂。
“啊!”时千岁吓得尖叫。
时千金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把将时千岁拉到身后护住。
就在两人以为接下来要面对狂风暴雨般的怒骂时。
客厅却突然陷入了一片死寂。
那暴怒的身影颓然垂落,时来运痛苦地捂住胸口,脸色惨白。
“爸?”
“老爸?”
姐妹二人急忙想上前搀扶。
时来运却虚弱地摆摆手,示意一旁的梁双敏扶他上楼。
“千金,”他有气无力地说,“从明天起,公司的事你不用管了,”又瞪了一眼时千岁,“还有你,不用上班了,立刻把行李从小言那里搬出来。”
“你们俩都给我呆在这里反省,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才能出门!”
时千岁刚想反驳,就被时来运一句话给堵了回来,“你要是想给我气死,现在就可以走出这个家门。”
时来运被搀扶到卧室躺下。
梁双敏给他倒了杯温水送到床头。
时来运挣扎着拉住她的手,“老婆,给我找一下速效救心丸,谢谢。”
梁双敏十分淡定,“莫得。”
“咳咳咳,”时来运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老婆,你好冷漠。”
梁双敏好整以暇地望着他,“谁不知道你身体强壮得跟牛似的,差不多得了,还装。”
时来运眼底涌出几分委屈,“不装病我能怎么办嘛,以前大春在的时候会当和事佬,她不在,我把握不好尺度啊,打又打不得骂太凶我又心疼。”
梁双敏叹了口气,“这个家没大春得散啊。”
“你还笑,”时来运更委屈了,眼眶都红了,“你刚刚为什么一句话不说?不知道我很难做嘛?”
“好啦好啦,”梁双敏把人揽进怀里,安抚着,“我就是想看看你的态度。”
“我的态度,我还能有什么态度?”时来运愤愤道,“她俩是疯了吗?你说咱俩婚姻幸福,恩爱有加,怎么不学点好,非要搞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