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捏两下红尖尖就露出头,顶着男人的手掌心流水,红色的勾勾竖在白色的狗毛里特别显眼。

男人:“好丑。”

长满瘤子的勾勾躺在男人手掌心,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认真又细致地观察我的勾勾,我羞得呜咽。

即使我是一条狗,我也有羞耻心啊。

男人一看我动,就捏住勾勾的头部,威胁我不准动。

他自然不会觉得我是听懂人话了,只会以为我是感觉到他强大的威胁,不敢轻举妄动。

男人摸我的勾勾,摸勾勾上的瘤子,像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终于找了一个新奇的玩具,翻来覆去地查看把玩。

男人:“狗鸡巴长这样吗?”

不长这样长哪样?你见过除我以外的狗鸡巴吗?

男人嘀咕:“这上面的瘤子……是不是操了太多的母狗,不注重卫生得了性病?”

窦娥都没有我冤,这已经是我第10次表示为什么我不能说人话了。

他张开指,用来丈量勾勾的长度,估算着有1cm,又用大拇指指腹揉开马眼,只看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

我活像是一个被强抢进山寨的黄花大姑娘,瑟瑟发抖地任由男人检查我的身体,还要警惕男人时不时耍流氓。

这还有天理吗?

这还有王法吗?

男人一脸复杂,盯着我的勾勾挪不开视线,看久了,仿佛被蛊惑般俯下身,凑近轻轻地舔了一口。

……

舔了一口?

……

!!!!!

舔了一口?!!!

由于事实过于骇狗,我居然下意识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可是男人不依不饶,又舔了好几口。

一边舔,还一边嫌弃我的勾勾太脏。

说我不知道操过多少母狗,还不爱穿衣服,整天让它暴露在空气中,沾染上了灰尘。

说着嫌弃话,身体却很诚实,他用手套弄勾勾,沾了一手的黏液,嫌弃又别扭地拨开勾勾周围的狗毛。

我一动不敢动,任由男人把玩自己的勾勾,脑子晕乎乎的,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患上了幻想症。

可快感是切切实实的,男人的牙齿磕到勾勾时产生的痛感也是真实的,我渐渐瞪大了眼睛,看见男人撩起耳边微长的头发丝别在耳后。

完结

撩起得头发丝很快又散落了下来,男人顾不得头发丝,捧着我的勾勾当做是棒棒糖一样舔,满脸痴迷。

就像是突然开启了身体里的某个开关,他含住顶端用力吸吮,我根本抵不住,狗精喷射而出,全射在男人的嘴巴里了。

他张着嘴,我能看见男人口腔里白花花得狗精,一股莫名的冲动占据了我的大脑。

我居然……居然希望他能喝下去?!

啊啊啊啊!!!!!

我赶忙唾弃自己思想肮脏,满脑子污秽黄暴,却一抬头就看见男人仰头闭嘴,喉结滚动,响起了吞咽声。

他喝完狗精,舔了舔下嘴唇。

“难喝。”

我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其实脑子里一团浆糊,全是嚎叫,恨不得出去绕着大别墅跑几圈,发泄浑身躁动的精力。

男人喝下了自己的精液,这个事实让我躁动疯狂,迫切地需要窜上窜下。

男人压着我,撸了两下勾勾。

他盯着我,我俩四目相对,似有千言万语说不尽。

男人说:“听得懂人话吗?”

听不懂。

“我知道你听不懂。”他笑了一下,好看得要命。

“你只是一条狗,听不懂人话,不懂伦理常纲,不懂什么叫狗奸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