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凸起长什么样我看不清,凭借唇舌的舔弄,大致在脑海里勾勒出轮廓。
就像是皮肤底下长了什么东西,小拇指大小,软乎乎的很绵密。
我用舌尖挤压它,它也会跟着变瘪。
未知的东西最容易引起恐慌,我天马行空地猜测,该不会是某一个地下神秘黑组织在奥列斯的肌肤下植入了窃听器,专门窃听公司的商业机密?
我舔一下它,奥列斯就抖一下,舔一下,抖一下,宛若是奥列斯身体里的某一个神秘开关。
我问他这是什么?
奥列斯不肯说明白,只是含含糊糊地叫我咬下去,重重地咬,最好咬出血,把牙印留在上面。
他太难受了,浑身滚烫,说目前只有这种办法才能缓解痛苦。
我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后槽牙,十分不理解奥列斯的脑回路。
但是不理解归不理解,我也要选择尊重奥列斯的某种封建迷信。
比如咬一口后脖颈能退烧?
虽然奇奇怪怪,但是我喜欢。
我用牙齿咬住那个凸起,放在唇舌间吸吮了一会儿,看奥列斯实在颤抖得厉害,以为他很难受,不敢逗他了。
尖尖的虎牙刺中凸起,我狠下心用力一咬,顿时鲜血四溅,满嘴铁锈味。
奥列斯短促地尖叫了一声,攀着我肩膀的小手手无力地抓挠,试图抓住我的衣服,却因为没有一点力气,只能在衣服表面上划来划去。
我松开嘴,舔了舔牙齿,想了一会儿,还是混着血液吞入腹中。
这是奥列斯的血,香香甜甜的,还带着一股子橘子味。
……
橘子味?
橘子味?!!!
哪个正常人的血液是橘子味的啊啊?!
橘子味还很浓,浓到我呼吸不畅,就像是在装满了橘子汁的游泳池里泡了整整一天,连骨头里都浸透了橘子味。
我抱着奥列斯浑身僵硬,不敢动弹,总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谁的血液是橘子味啊啊?!!
我满脑子只有这个念头,不知道过了多久,奥列斯捏了捏我的肩膀,唇瓣贴着我的耳垂低声说:“老板,可以了。”
我回过神来,才发现刚刚还浑身滚烫的奥列斯,这时已经恢复了正常体温,连说话的语气都正常了,没有一丝含糊不清。
所以,封建迷信?
不不,这只是我未知的领域罢了。
是我孤陋寡闻了!抠“抠`群?七医°聆*午<吧吧°午?久聆?每日稳?定更`新?H?文′
我突然反应过来。
如果奥列斯真的需要一个人咬他,才能退烧。
那么刚才他就不是在故意勾引我,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太棒了,真的太棒了。
我已经尴尬的快要用脚趾头抠出一栋价值两千四百万的别墅了,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氛围。
我尴尬地直起腰,动作太快,没注意后脑勺撞到车顶,痛得我嗷嗷叫,脑子一晕,整个人倒在了奥列斯身上。
双手胡乱地找了一个地方撑着,结果摸了一手的水……
水……?
哪里来的水?
这水,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腥味,明显不是正常水。
我颤巍巍地往上摸,摸到了奥列斯的裤裆。
水更多了,多到我稍微一用力,水就溢出我的指间,顺着我的手指流到手腕,再滴到副驾驶座椅上。
我张开嘴,张了好久,直到口水都干了,口干舌燥,也没能憋出一个字。
奥列斯捏着我的手腕,没有用力,只是虚虚地搭在上面,我一动,他也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