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深红色的舌尖颤巍巍地舔上我的指尖。
我的眼睛顿时暗了下来,幽深晦暗,季安星说:“不要这样摸我嘴巴,好痒。”
“是吗?”
话一出口,我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干渴得像是十天半个月没有喝水。
说起来,我有多久没有和季安星做爱了?
满打满算,快半年了。
半年,对于一个年轻气盛,开了荤的成年男人而言,简直是一种折磨。
我哄着季安星跪到地板,把板板正正的小脸蛋贴我裤裆上,他的眼睛往上看着我,还带着不满和抗拒。
“干什么?”
季安星说话时喷出一股热气,我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现在太敏感了,呼吸悄然变重,跟哄小孩似的。
“裤子里面有棒棒糖哦。”
季安星扭着头不肯把头埋在我的裤裆处,我单手压住他的后脑勺,左手惬意地搭在沙发靠背上,强硬且不可抗拒地命令他:“舔。”
霸总把修狗的粉鸡鸡错认成草莓棒棒糖/口交指奸
季安星迫于无奈,只能顺着我的力道压在小帐篷上面,瞪着一双因为醉酒而雾蒙蒙的眼睛。
“这是什么啊?软软的,还很烫。”
我憋着笑,特想拿手机把这一幕录下来,等季安星酒醒了就给他看,他的反应一定很精彩。
不过,真这么做了,季安星肯定会很生气很生气吧?
我默默地掏出手机,只要季安星不把我和大聪明赶出家门,随便他家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