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我并没有告诉季安星刚刚有一个女生撞破了我俩的事情,虽然我也尴尬得差点阳痿了。

我搂着季安星没有动作,粉鸡巴安安静静地插在屁眼里也不动,隔靴止痒的感觉差点逼疯季安星了。

公交车行驶到路程的后半段,突然剧烈颠簸起来,还没有修好的泥巴路坑坑洼洼,一脚一个泥巴印,车子开在上面,跟坐摇摇车没有什么两样。

即使我没有动,快感也是剧烈的。

公交车抖一下,季安星就吓得绷紧身体,屁股也缩紧,把粉鸡巴伺候得舒舒服服。

虽然我很少用飞机杯,但是不得不说,这感觉和飞机杯很像很像,却比飞机杯还要好上千百倍。

毕竟是真东西,爽得我头昏眼花,下巴搁季安星肩膀上,能明显感觉到季安星的身体在发热,在颤抖,一耸一耸的像是在高潮射精。

我了然地摸了一把季安星的胯下,湿漉漉,又热乎黏糊的液体糊了我一手,我痴痴地笑,笑着说:“哥,有这么爽吗?”

可能对于我来说,这种形式的做爱只能算是开胃菜,要大开大合地抽插才能让我满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季安星禁欲太久了,居然这么简简单单就射精了。

他转头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齿地说:“不关我的事……”

季安星吞吞吐吐地表示我的粉鸡巴上有一根青筋凸起,正正好抵着前列腺。

我的眼睛亮晶晶,浑身的血液分成两股,一股往下,撑得粉鸡巴愈发胀大,把季安星屁股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缝隙,屁眼泛白,仿佛再大一点就会血崩裂开

另一股血液往上窜,我的鼻头发热,在听见季安星说的话后,嘴角控制不住地勾起,几乎要憋不住大笑出声了。

季安星压着音量,嗓子有点哑,“重点是你喂给我的春药!”

“你还记得我肚子里揣了什么吗?你最好祈祷不会出什么事,否则我搞死你。”季安星把射精的原因全推春药上了,只肯承认一小部分是因为他天生淫荡。

他咬着后槽牙,我能听见他磨牙的声音,季安星边说边喘,一边骂我,一边还扭腰顶着我的胯下磨,活脱脱是一条发情的母狗,还口是心非地说不稀罕。

带感到我差点流鼻血了!

我尽量搂着季安星贴着他,阴囊啪得一下打他大腿根上,他低低地叫了一声。

“啊啊……邹……”

我眼睛发亮,嘴巴轻启,迫不及待地开口:“哥,哥……”

“你叫什么?”

季安星随口应了一句,我舔了一下嘴皮子,特期待季安星听完后的反应。

“哥,我那么期待这个孩子,怎么可能伤害他呢?”

“……”季安星正在努力地扭屁股吃鸡巴。

前面的西裤已经湿透了,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浸湿了布料,勾勒出巨物的轮廓。

我继续说:“那不是春药哦……”

“只是街边药店买的维生素,三块钱一包,补维生素B的。”

“哥哥不要给自己的淫荡找借口。”

我吧唧亲了他一口,亲在季安星的后脖颈,嘴唇贴在肌肤上,感觉到季安星的身体慢慢变得僵硬,屁股也不扭了,前面的鸡巴也不晃来晃去了。

好一会儿,季安星才低下头,露出来的肌肤红得不正常,呼呼冒着热气,他整个人仿佛已经熟透了。

他有气无力地说:“狗崽子,你死定了,你完了。”

我护着他的肚子,低声浅笑,顶胯撞季安星的屁股,催促他继续。

季安星羞得好久没有缓过来,屁股软乎细腻,顶着我的胯一动不动,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继续了。

粉鸡巴在屁股里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