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大,眼尾一抹淡淡的红色,像是毛笔在白纸上画出的一撇。
他说:“你怎么还不进来?”
他说:“你动作小点,被别人发现,我俩就完蛋了。”
季安星的嘴巴张张合合时,隐约可以看见洁白的牙齿间露出来的嫩红舌尖,他半眯着眼睛,饥渴地咬着下嘴唇。
明明是比我还要大的块头,浑身都是肌肉,却媚态横生,风情万种,眉眼间只写了两个字“操我”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着脸满腔的话说不出来一个字,亲手把季安星的裤子扯上去,又把扣子扣上,拉链拉上。
季安星疑惑地看我,我凶巴巴地说:“看什么看?没见过帅逼吗?”
季安星屁股蛋白,却穿着黑色西裤,颜色反差巨大,要真这么捅进去,过不了一会儿别人就能发现端倪。
然后立刻报警说公交车上有两同性恋变态。
我从裤子兜里掏出一把水果刀,贴着臀肉划开西裤,只割了一个刚刚好能容纳粉鸡巴插进去的洞口。
季安星惊恐又害怕,绷着身体生怕我在屁股上来一刀。
我扶着粉鸡巴穿过西裤后面的洞洞,龟头和屁眼亲密无间地接触上了,我在屁眼边沿磨蹭了两下,还没有挺腰插进去,季安星就自发地翘起屁股往后撞。
这屁股跟安装了GPS一样,往后一怼,屁眼和粉鸡巴正正好对上,龟头陷进去,像是跌进一汪温温柔柔的热乎温泉里,根本舍不得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