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七点就犯困了?
难不成看书就晕的毛病日益加重了?
幸好这不是真的上课时间,也没有严格的闭卷考试。
我打了一个哈切,合上书放在床头柜上,跟季安星说自己要睡了,然后就躺床上梦周公了。
以为是梦周公,却没有梦到一个长着白色胡子的老头,反而做了春梦。
嘿嘿,我梦见季安星扒了我的裤头,给我口爆。
嘴巴都塞不下了,还硬要往里塞,连连干呕,才不得不吐出来一点。
粉鸡巴插在季安星嘴巴里,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
他还努力吞咽,粉鸡巴把舌头压着动不了,季安星就缓慢地舔,喉头蠕动,把龟头伺候得舒舒服服,差点没忍住射出来了。
这次真不怪我没用。
满打满算,我已经有四个月没有和季安星爱爱了。
自从知道他肚子里揣了一个脆弱的小崽子,怎么可能敢那啥那啥。
所以一直憋着,也没有手淫过。
这样导致的后果就是,最近一个月来每天早上起来粉鸡巴都是邦邦硬,晨勃十分明显,往往半个小时才能自己消下去。
我以为是憋太久,做春梦了。
梦里,我躺床上,一低头就能看见季安星在吞吐我的粉鸡巴。
粉鸡巴太大了,我时常怀疑季安星后面是怎么吃下去的。现在他给我口爆,只能勉强含住龟头,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
季安星低垂着眼睛,所以我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但是能感受季安星那种迫切的欲望,浑身散发出来的求欢味儿,跟中了春药似的。
小腹的快感一波一波汇聚,射精的感觉慢慢累积,我想要抬手去摸季安星撑开的嘴角和红通通的耳尖,却发现怎么也抬不起手。
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
可是梦境过于真实了,快感也过于真实夸张。
尤其是季安星似乎察觉到我要射精了,吐出粉鸡巴,用嫩红的舌头像是舔棒棒糖一样舔着龟头,舌尖柔韧有力,钻着马眼抠挖里面最嫩的肉。
那里是我最敏感的一点,平时季安星无意间用手指摩擦到都要抖两下,更别提季安星趴在我的腿间,颤巍巍,又生涩地探出舌头来伺候我。
不光是身体上的快感,心理上的快感更是已经淹没我了!
我想抓住季安星的头发,却抬不起手,只能无力地抓住身下的床单,闷哼着射出来。
季安星看见粉鸡巴弹动了两下,应该是知道我要高潮了,呆呆的没有动弹,任由喷出来的精液糊满了他的脸。
精液很多,毕竟是存了好几个月的货,射了十几股才停下来。
微黄色的精液挂在季安星脸上,又往下流淌。他迟疑了两秒钟,犹犹豫豫地舔了舔下嘴唇,把嘴巴上沾着的精液舔进口腔。
我正心血澎湃,浑身燥热呢,就看见季安星的脸皱成一团,活像是偷吃了一颗酸苦青涩的果子,呸呸地吐了出来。
他自言自语地说:“又腥又苦,居然有人喜欢这玩意儿。”
我快要被季安星笑死了。
结果笑着笑着,我自己笑醒了。
眼睛还没有来得及睁开,身体的感觉率先归位。凉飕飕的空气一吹,我裸露在外的肌肤立马起了一片片鸡皮疙瘩。
现在是盛夏,临睡前开着空调,所以凉飕飕的感觉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我本应该乖乖窝在白色四角内裤里的粉鸡巴也感觉凉飕飕的。
哦不……不光是粉鸡巴,还有我腰部以下,膝盖往上的那块肌肤。
意识慢慢回笼,这时我才发现,有人压在我身上。
说是压在我身上也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