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尖叫,在呻吟,用力的操干让季安星不自地撅起屁股,迎合我的撞击。
我面无表情,不去亲吻他,跟没有爱抚季安星的身体。只有两个人连接的部位在律动。
季安星挺起胸膛,上面的奶头翘起来,淫荡色情到我忍不住捏住它,泄愤似的重重一掐。
掐得季安星痛呼,本能地往后躲。
但后面是地板,根本无处可躲,季安星只能摇头,打手势让我不要掐他奶头。
我不松手,季安星就来扯我的手腕,我更加使劲,差点把那个小玩意儿揪下来。
“那个男人舔过这里吗?”
我这么问,季安星摇头否定。
我能信?
那个男人能看着这么色情的奶头不去玩?
糊弄傻子呢!
我可不是傻子!
我用坚硬的指甲把娇嫩的奶头掐破皮,依旧不能缓解满腔的愤恨。
胯下的粉鸡巴凶猛地抽出,每一下都插得极深,仿佛要把季安星的胃也捅破。他爽得乱喊,颤抖地抓住我的手指,就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原本以为自己会很畅快,最后做一次,报复回去,以后再也不见。
我走我的阳关道,季安星走他的独木桥。
可实际上,身体的快感根本填满不了内心的空虚和痛苦。
我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的想象力这么丰富。
我控制不住地幻想季安星是如何和别的男人在床上翻云覆雨,露出一副淫荡色情的表情。
是怎么扭着屁股,跪在床上用眼神挑逗身后的男人。
是怎么抱着野男人,倾听对方高潮时吐露的爱语。
痛苦的情绪逐渐累积。
在季安星抱住我,用手指蹭过我的眼角,捏住我的耳垂时达到了巅峰。
我草草地射了出来,狼狈地遮住自己的眼睛。
好烦我这个泪失禁体质,动不动就哭。
眼睛都哭肿了,时不时刺痛。
季安星要来牵我的手,被我拍开,埋着头,不想让季安星看见我红肿的双眼。
至少保留最后一点尊严,不想以后成为季安星和野男人聊天时的谈资和笑柄。
我想尖叫,想埋头痛哭,想从楼上跳下去。
最后只是缓缓抽出粉鸡巴,才发现套在上面的套子破了,裂开一条缝,白花花的精液溢了出来。②0②'六
白色的精液,和深红色的肠肉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刺激着我的眼球。
身体给出反应,心里却是一滩死水。
我摘下避孕套,顶着一双兔子眼面无表情地说:“再也不见。”
季安星躺地上,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他裸着下半身,从裤子兜里掏出一团纸。
真的是一团,就像是随手丢进废纸篓的废纸。
季安星把纸给我,打手势示意我打开看看。
我不愿意,他就自己把纸捋平,拿到我眼皮子底下。
我不在意地看了一眼。
……?
……??!
我再看一眼,再再看一眼,揉了揉眼睛,惊恐地发现自己耳朵坏了,眼睛也出问题了。
因为这是一张医院的病历报告,上面一堆专业术语和表格数字。
我看不懂,但是最下面有一行字。
“经鉴定,季安星先生已怀孕满一个月。”
盯着“怀孕”两字看了半天。
我目眦欲裂,痛苦地朝他吼:“你居然怀了野男人的孩子?!”
……
季安星一脚把我踹飞,摔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