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第一下,就把季安星搞得手软脚软,仿佛被抽掉了骨头,只能像是案板上的大鱼,任由我宰割。

我的腰飞快地摇摆,粉鸡巴在屁眼里进进出出,来来回回,在季安星颤抖地抓着床单时,重重一顶,毫不留情地挤开紧闭的屁眼艹到最深处。

粉鸡巴又长又粗,长到一种可怕恐怖的地步,仿佛轻轻松松就能贯穿季安星整个人。

一步到胃,压得季安星的喉咙溢不出一个字,只会本能地呻吟喘息,声音大到响彻整个病房。

我暴躁地眯起眼睛,狠狠地艹了两三下。

听不见季安星色情淫荡的叫声让我十分不耐烦。

我干脆捂住季安星的嘴巴,不准他继续发出声音,只能用鼻子艰难地呼吸。

他闷哼着伸出舌头舔我的手掌心。

鼻子呼出的热气全撒在我的手背上,喉咙微颤,上下滑动,勾人地看了我一眼,却突然愣着,眼睛直直地看向我的右边,仿佛见着鬼了。

见鬼了/玩弄霸总的前列腺/浅浅地射精

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相信世界上有鬼,还以为是季安星突发奇想转移我的注意力。

于是不满地掐着季安星的下巴,非要他看着我。

季安星身体的热度一下子退了下去,眼神凶狠,手指松开了床单。

我下意识地往右边看了一眼,明明什么都没有,门也关着,没有一丝缝隙。

……

艹!该不会季安星能看见什么阿飘吧?!

我怕鬼啊!!

季安星移开眼神,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委屈又颤巍巍地问他是不是看见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季安星听了我的话,看我的眼神顿时变得奇怪,仿佛是在看一头猪,还是一头智障肥猪。

他又看了一眼紧闭的病房门,然后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想说什么最后吞回去了。

我看着他的嘴巴上下蠕动,说:“继续。”

我感慨自己读唇语的能力是愈发牛逼了,眼睛亮晶晶地膜拜季安星的全身,最后停在含着粉鸡巴的屁眼上,舔了舔流到嘴角的口水,我把季安星全身上下都摸了一遍,才心满意足地继续。

季安星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敏感,但是最最最敏感的肯定是前列腺,距离穴口一个指节左右的距离。二?铃六久二『久六群看后"文

每次粉鸡巴插进抽出,都会狠狠地磨蹭过那块敏感多汁的软肉。

它就像是季安星身体里的某一个开关。

碰一下,抖一下,碰一下,骂一句,鸡鸡硬得流水,屁眼湿答答的也流水,哗啦啦地流。

虽然赶不上我看的小黄漫里的小受,但是也足够震惊到我了。

里面塞进去的颗葡萄早就烂得不成样子,破破烂烂,支离破碎,到处都是葡萄肉。每次抽出粉鸡巴,都会带出来一小点,看得我口干舌燥。

请别误会,不是我想吃,是我想亲手喂给季安星吃,治治他的洁癖。

敢想不敢做,说的就是我。

我把粉鸡巴抽出来,仰着头喘了几口气,缓了一下。

过于兴奋的情绪让我劳累过度,库次库次艹,库次库次摆腰,一时忘了劳逸结合,把脑子摇昏了。

再看季安星,他已经连手指尖都红了,指甲都是诱人的粉红色。

像是全身的毛细血管都爆开了,血液渗透了肌肤,在肌肤表面流淌。

我问季安星,这种情况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啊?

季安星瞥了我一眼,张嘴正准备说话,又忽然顿住。

眼睛瞳孔微散,脑子一团浆糊,他好几次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含在嘴里呜咽了一声,把头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