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射精的欲望格外难忍,陷进肠肉里的粉鸡巴压根舍不得抽出来。

我绷着大腿肌肉,突然抽出粉鸡巴,连龟头也抽了出来,马眼挨着穴口蠕动了几下,看起来要射精了。

我连忙咬着牙往里面撞去,这一下,艹得季安星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浑身颤抖痉挛,汗如雨下,仿佛下一秒就会因为过于强烈刺激的快感而晕厥。

粉鸡巴粗长给力,进得极深,把肠肉凿开凿烂,顶得小腹凸起,浮现出龟头的形状。

季安星的小腹凸起痉挛,一抽一抽的,很快再次胀大,仿佛是怀孕了四个月的孕妇,嘴角还流着黏糊透明的口水。

整个人目光呆滞,软成一滩春水,嘴巴张张合合,却吐不出一个字。

我看得心生欢喜,拿着季安星给我买的香梨牌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打开摄影模式,对准季安星的脸拍。

身体稍微一动,还在季安星屁股里待着的粉鸡巴往外抽出一点,就像是开了泄洪口,白花花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涌。

屁眼糊了厚厚的一层精液,连带着我的粉鸡巴也脏了,阴毛也沾着星星点点的精液。

我掐着他的下巴,又往上挪,掐着季安星的脸,让他张着嘴巴喘气,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我说:“哥,爽不爽?”

季安星大力喘了两口气,胸膛剧烈起伏,“爽,特么爽死我了。”

“那你以后别欺负我了好吗?不准秋后算账,不准虐待我的鸡鸡和蛋蛋。”

我要趁着这个机会,向季安星索要承诺,至少不准虐待我的命根子了!

季安星瞥了我一眼,慵懒地看着我,春色无边,勾人摄魂,欲语还休。他说:“行。”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季安星怎么答应得这么爽快?

对季安星的回答,我抱有怀疑意见,于是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凑过去亲了亲季安星汗津津的锁骨和额头,嘴唇贴着肌肤说:“哥~”

我不要脸不要皮地撒娇,脑袋在季安星的颈窝蹭来蹭去,活像是一只热情四射的大狗狗,扎成小啾啾的长发有点散开了,细细的头发刺得季安星有些痒,他笑得往后缩,结果一笑,下面的屁股就跟着缩紧,夹着粉鸡巴蠕动收缩。

我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身下的粉鸡巴还没有软下去,慢慢地胀大,又把屁眼塞得满满当当,弹动了几下,顶着前列腺缓缓地研磨。

季安星抱着我的肩膀,哼了一声,说:“最近禾易集团将要大力开展慈善公益活动,简单来说就是捐钱……”

季安星叭叭说了一大堆专业术语,我听不懂,掐着季安星的腰慢慢地动,就听见季安星继续说:“捐钱名单上有六家孤儿院。”

“排在第一名的,是小老虎孤儿院。”

我呆住了,小老虎孤儿院就是我从小到大一直住的地方,也是后来给了一百多万重建的孤儿院。

我没有好奇季安星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凭他的身份,想要调查清楚我的背景简直是易如反掌。

我搂着季安星疯狂亲了他,糊了季安星一脸的口水,以表感谢。

季安星嫌弃地推开我,“我还没有说完。”

“要是下次再惹着我了,惹一次,少给十万块钱,一共七十万,你算算有几次机会。”

这可是精准拿捏住我的命脉,我畏畏缩缩地表示以后绝对,绝对不敢这样又那样了,起码会征求季安星的意见,他同意了才会这样又那样。

季安星满意地点点头,让我快点动,春宵一刻值千金,都浪费好久了。

我像往常一样乐呵呵地傻笑,心里却在想,同是男人,季安星怎么不明白男人在床上的鬼话能信?

以后把季安星摸得头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