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量我,似乎在想从哪里下手好。

我张了张嘴,已经说了好几遍的求饶话还没有来得及吐出半个字,季安星就抓着黑色皮鞭的把柄一挥。

看起来只是轻轻地一鞭,却打得我脸红脖子粗,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汗水哗啦啦地流,整个人像是从水池子捞起来的溺水者。

我甚至叫不出来,惨叫声溢到喉咙口,又被死死咬紧的后槽牙憋了回去。

季安星打完后,摸了摸我的阴囊,手指顺着上面浅浅的鞭痕划过。

这一鞭子打在了我的蛋蛋上啊啊啊!!

他略有些兴奋地说:“还以为你会叫得把天花板掀了,没想到能忍住,不错不错,算是厉害了。”

季安星拿起黑色皮鞭稍微动了一下,我赶忙喊停,用饱含痛苦的声音求他别打我的蛋蛋,鸡鸡也不行啊。

我特么痛得都看见长着白色翅膀的天使了,差点以为这一鞭子把我的灵魂都打出去了。

季安星不依不饶地用黑色皮鞭的把柄戳戳我的蛋蛋,力气不小,还压着鞭痕,痛得我嗷嗷叫,脚控制不住地乱蹬,差点把季安星掀翻过去。

仅仅只是一鞭子,后遗症还不少,我的耳朵嗡嗡的,像是塞了一小团棉花。

季安星说什么我也听不清,眼眶里全是泪水,模糊了视线看不清东西。

我眨巴眨巴眼睛,才能勉强看清季安星又把黑色皮鞭举起来,朝我露出一个恶劣且不怀好意地假笑。

“我也不为难你,十鞭子,我尽量轻点打,熬过去就好了。”

我不愿意,季安星就用黑皮鞭子把柄戳我的嘴巴,“不要十鞭子?那二十?三十?”

“不不!!鞭!顶多鞭!”

我瞪大眼睛讨价还价,飞机杯突然加快律动,我跟着闷哼,表情有些狰狞。

季安星摇摇头,表示要么十鞭,要么二十鞭,要么三十鞭,没有第四个选项。

我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地说:“那就,十鞭吧,哥,我的祖宗啊,你轻点。”

……

这次的事情告诉了我什么?

请不要抱有侥幸心理,尤其是在我有一个暴躁且小心眼的老婆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