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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日光。

想了想,不放心又专门将院门反锁,确保没人能进来,这才重新回到房间。

杨黛躺在那里看着韩霖忙碌,被子盖在身上,只露出一双眼睛。

房间中昏暗了大半,让杨黛忽然有了睡意,但她还是看着韩霖的动作。

韩霖将电灯打开,又将窗帘拉上,营造出一种已经晚上的感觉。

拿着小瓷瓶的药膏,重新走回杨黛身边。

“用蜡烛的话,太黑了,不一定能看清,开着灯更安全一点。”

杨黛没再说话,只是眨眨眼睛,默认了韩霖的动作。

药膏很凉,触碰到皮肤,杨黛下意识打了个激灵,双腿不安分地开始挣扎。

韩霖制住杨黛的双腿,“别动,忍忍,很快就好了。”

杨黛清楚感知到有东西进入到自己体内,再次不适应地开始挣扎,吭吭唧唧催促韩霖动作快点。

“上药不能马虎,没个地方都要照顾到。”韩霖的表情严肃,像是在完成什么不可说的任务一般。

杨黛抿唇,总觉得身体有些不受自己控制。

为了上药方便,韩霖将杨黛的双腿打开,手中一边轻柔地动作,一边口中哄着杨黛。

想了想,韩霖说起大队最近这段时间的热闹事情,用来转移杨黛的注意力。

黄庄大队一直有几个被下放牛棚改造的人,但住的偏远,平时和大队的人没有接触,杨黛和韩霖更不会注意到。

那几个人已经下放改造好几年了,刚开始的时候虽然能看出来有一定年龄,但实际上不显老。

但是如今一眼就能看出来苍老,大队还有几个好事的人,悄悄组成了赌局,猜牛棚里的那几个,到底是先离开牛棚,恢复自由身,还是先一步离开人世。

原本这样的赌局是没人敢开的,但是今年不一样了。

今年空降的县领导以前也是在牛棚改造过的,虽然时间很短,但到底也是住过牛棚。

同时也给了别人另一种信息,那些住牛棚的人,虽然现在看着落魄,但是只要有机会离开牛棚,那可能就真的有大本事,鸟枪换炮也不是不可能。

一时间大家对牛棚那几个人,都有了些许敬畏的心态。

也有胆子大的人,想着趁这些人落难的时候,结个善缘,以后万一这些人离开高升,不说沾光什么的,至少有这么一个靠山,旁人不敢欺负。

不知不觉间,大家对牛棚的那几个人,都默默改变了态度,以前是敬而远之,熟视无睹,当做看不见。

现在是客气还稍显陌生的邻居,见了面会打招呼,还能说上两句闲话。

大人的这种态度,也逐渐影响到了孩子们。

小孩子的好奇心更强,再加上小孩子经常在大队各个角落玩耍,和牛棚的人打照面的机会反而比大人还要多。

以前是大人千叮咛万嘱咐,遇到牛棚的人,记得转头跑开,省的惹祸上身。

但是现在已经没关系了。

因此小孩子们往牛棚哪里跑得更勤快了。

村东黄阿奶的孙子黄祖成,据说是胎里不足,生下来之后瘦瘦弱弱的,经常生病,今年八岁,身高都能比同龄人矮半个头。

黄祖成跟同龄人玩不到一起去,就经常自己找地方自娱自乐,牛棚附近也是他玩乐的地点之一。

出门前黄祖成就有点发烧,但不论是他自己,还是家里人都不知道。

出门玩了半下午,自己晕倒在半路上,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大队的人看到之后,赶紧将人送到赤脚大夫那里,

那个大夫经验浅,黄祖成昏过去之后,大夫连脉搏都摸不到了,整个人都慌慌张张的。

最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