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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呢。”

“是嘛?”楼边夏拿起边上的酒瓶,倒入杯中,澄澈的酒液散发出淡淡的光泽。

入口顺滑,酸甜的梅子酒香似乎将骨肉都沁了香,没有狠辣的酒劲,温吞吞地,却已入侵了每寸的肌肤。

“他已经因此事领了罚,被禁闭在剑阁中,三年不得而出。”

楼边夏又接连喝了好几杯,唇瓣水润润泛起微光,温声道,“下次再想喝,需得同我一道。”

简柯见自己的酒杯被人占为己有还抢不回来,便有拿了一个出来。

“师尊喜茶不喜酒,就不必为了陪徒儿而强撑了。”

楼边夏一顿,“我也并非总喜茶,偶尔喝喝酒也尚可,更何况这梅子酒酿得确实不错。”

简柯垂眸,睫毛颤了颤,口气半真半假道,“这可是徒儿亲手所酿,只等着我与师尊结为道侣那日再启封同饮的。”

地上的酒瓶咕嘟嘟滚到了四处,一共六瓶,都已见底,只余下简柯手边这最后一瓶。

楼边夏滚了滚喉咙,感受到那灼灼目光,“……那为何你今日便饮下了?”

简柯抬手搭在一边的脚凳上,懒懒地倚向身后的床榻,白衣松散得露出精致的锁骨,裙摆下的双腿撑着,纤细白皙。

那散漫微醺的姿势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又极具魅惑力,仿佛在等待着被人俯身揽怀。

楼边夏眼神一暗,伸出舌头舔过唇瓣,有股燥热的渴意。

同色的衣裙交叠,酒瓶被拿了起来,震荡的酒液滴落在衣衫上。

楼边夏俯身,拨开简柯四散的乌发,手指摩挲着那红唇,低头深吻。

梅子酒在唇舌间被渡了过去,发软的红舌贪欢得厮磨。

简柯耐不住酒意,将酒液悉数咽下,双眸都被急促的呼吸而染上熏烧的红。

彼此的气喘让暧昧的气氛升腾至极点,楼边夏主动索吻,手按住简柯往下滑的手腕,将人抵在床上。

她觉得自己在一片盛放荼靡的花海之上,醉人的体香和娇艳欲滴的花朵织成藤网柔柔将她托起。

每一朵花芯都带着蜜,甜丝丝地,花瓣颤抖着,却又乖巧得任人采撷。

楼边夏迷晕了,便一脚跌进了这个情欲的陷阱中。

92师尊和她的废柴道侣

◎“自欺欺人。”◎

简柯仰脸躺在床榻,任由身上的人折腾,白袍被剥离丢下了床,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洁白无瑕,柔软的腰肢因为呼吸而颤动。

楼边夏晕晕乎乎地,想去拆简柯的发髻,却因为酒劲上头而醉得厉害,眼前的一切都像带了柔光的滤镜,手抓着简柯顺滑的头发,不得章法。

“呼……有点晕……”楼边夏运起灵气,想借此疏解掉酒意,却被简柯出言阻止。

“师尊运了灵气便没意思了,喝酒就是要喝醉的啊。”

简柯轻轻挣开楼边夏的手,主动解了发髻,又将楼边夏已褪至肩下的衣服也一并扯掉。

身体被扯下,世界也蓦然颠倒,楼边夏抬眸,看进了简柯清透明亮的眼眸,大脑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不过才几杯而已,师尊这酒量未免也太差了。下次……还是喝别的?”

楼边夏蹭着简柯温凉的肌肤,只觉得哪里都热,闻言也只嘟囔了一声,“我只是……没喝惯。”

“埋在寒玉宫前的雪见酒会更甜一点,也不易醉……”

或许是酒意,将她的所有感官都钝化了,楼边夏的记忆如被剪碎的布帛,一段连不上一段,只知道一次次被那妖冶摄人的花朵给搅紧吞吃。

“简柯……唔……”

她攀住简柯的肩膀,暗想自己今晚做的梦,一定是充满梅子酒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