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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第一个扣子。

指尖放肆地在楼边夏的身体上游走,隔着一件白色打底衫。

像是在掂量手中皮肉的分量,简柯将楼边夏的头发从胸口拨到后面,将那件衬衫的下摆从裤子里抽了出来。

“哗啦——”是裤链拉开的声音,简柯将楼边夏按在椅子上,声线低沉化为黑暗里化不开的幽暗,“现在,游戏开始。”

“闭上嘴,不准说话,也不许动。”

双腿被架了起来,毫无着力点,这个姿势对楼边夏来说相当难受,也更无安全感可言。

簌簌的泪珠成串地打在简柯的手背上,楼边夏终是克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将简柯的手握住。

“嗯,等一下!”

简柯没有停止,反而往更深处试探,“姐姐破坏了游戏规则,就要挨罚。”

“或者夏姐姐可以选择结束游戏,离开。”

楼边夏的眼睛变得水亮一片,却盛不下那旖旎春光,发丝在光洁肌肤荡漾着,带着痒意和波荡。

她整个人都泛起了潮红,羞恼地抬手想遮住有些失态的脸颊,却被简柯拉起拽开。

房间内没有开空调,却灯光通亮,正对吧台的窗户没有任何的遮挡,尽管那里只有浓稠的夜色,却还是让楼边夏忍不住蜷起了脚趾。

微凉的风吹打着她的脊背,混着粘腻的湿汗,透着莹润白皙的光,像横陈着上好的暖玉。

这段时间,她似乎瘦得厉害,后背上的骨头大喇喇地凸出来,只有挺翘的臀尖晕了些粉。

坚实的木椅膈在她薄薄一层皮肉,挤压至发红,腰间被掐住,楼边夏觉得自己像是受刑一般,边摇着头边无力地抓着简柯的肩膀。

红唇被她咬出了血,声音颤抖,“不离开……”

她像是被迫盛开在这片荆棘丛里,每一下都被那遍布尖刺的荆棘扎得狼狈难堪。

但荆棘蔓生,枝杈从足尖卷至腰部,拽着她不断往下,难以躲避。

睁开眸是亮得晃眼的灯光,房间的物件在她眼前颠倒,她眨下一颗泪珠,隔着水雾去看始作俑者。

简柯还是一副冷静自持的表情,衣服齐整,好似只是在惩罚着一只不小心咬了她一口的小猫。

到最后,楼边夏放弃了思考,沉进了看不见日光的深潭。

春潮将歇,游戏告一段落。

楼边夏无声地落了满地的泪,疲乏的身体从椅子上坠下,跌落在发凉的地砖上。

而简柯,却对此视而不见。

没有往日的温存和体贴的温柔,她抽了张湿巾,毫不客气地下着“逐客令”。

“夏姐姐该走了,我们谈项目谈得足够久了。”

楼边夏蹙眉,双手撑起地,去抓落在身边的衬衫和裤子,动作艰难且缓慢地把衣服穿了起来。

但里面那件衬衫皱巴得厉害,连纽扣都崩掉了好几颗。

要是穿成这样走出去,必然会引得其他人遐想。

简柯也看见了,缓缓开口,“这身上都脏了,走出去弄脏了地板还得劳我家阿姨费心打扫,夏姐姐还是洗个澡再走吧。

“换洗的衣服就在柜子里,你随便挑。”

楼边夏抬头,桃色的眼尾看向简柯,又咬牙拖着身体站起来,往浴室走。

看着楼边夏一步一拐的背影,简柯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深叹了一口气,从卫衣宽大的袖口里滑出了一部手机。

那是楼边夏的私用机,锁屏的背景还是楼边夏和简柯在鹿城拍的合照。

——纪念她们在一起的第一天。

简柯看向屏幕上两人含笑的眉眼,手指微收紧,又划出了锁屏的密码盘。

作为楼边夏的贴身助理,她见过几次楼边夏按密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