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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攻被糙汉攻 酒昼 7795 字 1个月前

回申城?”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沈辞洲觉得他真是欠骂,“有事说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辞洲,爸爸又住院了,你抽空回申城看他一下,他很想你。”

“想我?”沈辞洲突然笑起来,乌云密布里一道闪电从远方劈下来,像是要把天地劈开,看样子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你这不是刚调回申城,多好的机会照顾爸。”

“你不用讲话夹枪带棒,我知道你讨厌我,但不要把对我的讨厌迁怒到爸爸身上。”

“你也知道你让人讨厌,看来挺有自知之明。”

沈辞洲挂了电话,目光扫过依然空荡的微信界面,距离张将说“好的”已经过去四十三分钟。

竟然让他等那么久。

洲:?

对面没回消息。

沈辞洲没了心情,把手机丢床上,顺手把敞开的浴袍扣起来,什么好心情都被等光了。

洲:别来了。

他按完发送键,楼下突然传来刺耳的“滴滴”声。

“滴滴”两声又“滴滴”。

跟有病似的,吵得人心烦。

沈辞洲猛地拉开窗帘,雨水模糊的视线里,一个套着黄色塑料袋的人影跨坐在小电驴上,正不停地按着车喇叭。

喇叭“滴滴”,滴得人心烦。

陈叔撑着雨伞过去,隔着铁门他们不知道交谈什么。

沈辞洲看了会,发现黄塑料下的人脸有点眼熟,等他定睛一看,不是张将又是谁!

他给陈叔拨了个电话,让那人上来。

陈叔让张将把小电驴停到地上车库,张将脱掉一次性雨披,身上的黑色短袖早就透湿,运动鞋也湿透了,陈叔拿了双一次性拖鞋给他,老人家看了眼面前的少年,眉眼有几分熟悉,但具体又想不太起来。

“少爷在二楼左边的房间。”

张将点头,心想这人还真是个大少爷,难怪又挑剔脾气又臭。

“小伙子,你等等。”

陈叔看他头发挂着水珠,把一块干毛巾递给他。

张将:“谢谢。”

陈叔看他上了二楼,心想,少爷刚回江城就交到了新朋友?

张将踩着红木地板,看了眼装修极其古韵的别墅,城南这片的别墅他之前经常路过,这几年房价,江城均价都一万,这片别墅一栋都得三千多万。

两个世界的人,难怪说什么一个月十万。

沈辞洲故意靠在二楼扶梯上,浴袍腰带松垮地系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皮肤,双手懒散地搭在木质扶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双桃花眼弯弯的,这个角度,张将能看见他漂亮至极的锁骨和那张堪比电影明星的脸。

“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沈辞洲故意放慢语速,红润的薄唇一张一合。

张将呼吸一窒,心脏猛烈跳动一下:“抱歉。”

黑色的短袖因为完全潮湿,此刻紧贴着身体,勾勒出胸口微微鼓胀的胸肌,精瘦的薄肌,沈辞洲口干舌燥,鼻息能够闻见那蓬勃而出的荷尔蒙的气息,夏天的雨真是绵长又激烈。

“道歉连个理由都没有?”沈辞洲扫了他眼,“这道歉可没什么诚意。”

张将看他那双漆黑的桃花眼,雨天光线原因令沈辞洲多了一丝朦胧感:“雨披被偷了,不然应该能早十分钟到。”

沈辞洲没想他真的解释:“雨披被偷了?”

张将点头。

“那你裹个黄色塑料袋就来?”沈辞洲发现他全身上下全都湿透了,想起刚刚外面的一道闪电,这年头竟然连个车都没有,就骑着那辆破电动车来了,说他敬业吧,还挺敬业,说他轴也确实很轴,金碧玺再穷的小鸭子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