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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攻被糙汉攻 酒昼 75671 字 1个月前

真的很难哄睡。

看着沈辞洲安静的睡颜,昨晚的话在他脑海里浮现,多么作弊的示弱, 多么不讲武德的交底,张将心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沈辞洲的喜欢,看着那张脸,都足够令他心动令他难过,沈辞洲睫毛轻颤,光线在他脸上跳动,看起来有几分脆弱。

沈辞洲睡得似乎并不安稳,呼吸有些沉,无意识地将脸更贴近张将侧面的手臂,那是一种寻求安抚的表情。

张将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酸涩得发疼,他静静地躺着,连呼吸都放得极轻,任由沈辞洲抱着,贪婪地汲取着这片刻的宁静和温暖。

就在这时,沈辞洲浓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在初醒的迷茫中对上了张将还未来得及收回的目光。

张将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转回头,迅速闭上了眼睛,重新绷紧了身体,恢复成那副拒人千里的冰冷姿态。

沈辞洲被他冷冷的态度刺伤,也瞬间清醒,感受到张将的僵硬和疏离,眼底刚醒来时那点茫然和温存迅速消失。

他看着张将的冷脸,默默地收回了手臂,坐起身。

两人之间,那点好不容易在黑暗中滋生的微妙气氛荡然无存。

“你醒啦?”沈辞洲的声音带着些讨好。

张将没理他,也没看他。

沈辞洲看他不理自己,默默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张将趁机看了眼他的大腿,那块被烫红的皮肤还没有恢复,还泛着一点点和周围皮肤不融洽的红肿,昨天也没涂药膏,也没用冰水敷一下,不然今天应该好一些的。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外卖店铺把汤汤水水做得这么烫,万一半路泼洒对骑手来说也很危险,他更多的还是怪自己,为什么昨天要那么冲动,明明可以不理他,却还是动手去推开那碗汤,想起昨天的事,他就头疼。

过了一会儿,张将也掀开被子,动作有些艰难地准备下床去洗手间。

他右手打着石膏吊在胸前,受了轻伤左手撑着床沿,起身的动作显得笨拙又吃力。

沈辞洲从卫生间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快步走过去,伸出手想扶他:“我帮你。”

“不用。”张将猛地避开沈辞洲伸过来的手,声音又冷又硬,“我自己能行。”

沈辞洲的手僵在半空,眼神暗了暗:“你要能行-为什么昨天还让那个什么小蔡喂你吃饭?”

张将皱眉看他那副黯淡模样,没有回答。

沈辞洲跟在他身后走到卫生间,在张将伸脚准备带上卫生间门的时候,他一把抵住了门,一个病患两只手都受了伤,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张将皱眉和他对视。

沈辞洲走过去,手摸到张将的裤子。

“别碰我。”张将又惊又怒,脸瞬间涨红,想挣扎,但一只手根本使不上力。

沈辞洲看了他眼,又看了眼他吊着石膏的右手和裹着纱布已经渗出点血色的左手:“你流血了,我帮你。”

张将仰着头深呼吸:“不需要。”

沈辞洲拉开他的裤子,即使他吃过无数次但还是被骇然的东西惊了一跳:“需要的。”

张将无语,但身体反应很真实,尤其是沈辞洲正在扒了他裤子他脸红到耳根,沈辞洲呼了口气,“淦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害羞啊。”

张将被他气得没话说,他们现在的关系很显然不适合再说这样的话。

沈辞洲手握着:“既然不想我碰,那你就快点儿解手。”

张将脸憋得通红,尤其是沈辞洲正抓着他…身体自然的反应他根本无法控制,而在沈辞洲手里慢慢发生变化也惊了沈辞洲一跳。

“小张。”沈辞洲惊讶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