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洲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他看见张将喉结滚动了下,“不是,小张,我说你…”
“你没教我。”张将理直气壮。
沈辞洲一时无言,他该说张将纯还是蠢,听话的时候听话得不得了,不听话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过不听话,除了刚开始挺横,现在只是线上话少,线下实在好得没话说。
他躺在沙发上,完全没有刚刚爽完的痛快,只觉得意犹未尽,就像是吃了个开胃甜点,根本不够塞牙缝,他有点怀念昨晚张将的手活,那种他未曾体验过的另一种的快活。
张将漱了口回来就看见沈辞洲还大剌剌躺在沙发上,两条双腿叠着放,黑色的真皮沙发衬得他白里透红,简直勾人得不行,而他一动不动躺着,眼睛动了动,仿佛再召唤他。
张将抽了两张湿巾过去给他擦拭,沈辞洲抓着他的手,一双漆黑的眼睛此刻看得张将心里砰砰直跳。
沈辞洲把纸巾从他手里抽走,引着他的手指到了昨天的地方:“小张,再试试吧。”
张将还记得昨天这人张牙舞爪的模样,义正言辞说以后都不会让他上他,这才过去一天,仅仅一天,这人就出尔反尔,言而无信,还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粉色的花儿泛着晶莹的光泽,昨天仓库的光是昏黄的,今天是很亮的水晶灯,能够看清花瓣的每片纹路,包括花儿微开时的脉络,张将吞了吞口水,只觉得呼吸很沉,沉得他快收不住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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