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拧开瓶盖,泡沫瞬间涌出来,故意把酒瓶往张将面前一推:“我可不能喝,主要陪小张喝。”
张将…
沈辞洲对烧烤本来没抱太大希望,毕竟十块钱一串的大鱿鱼还能烤出花来不成。
直到一碟烧烤上桌,沈辞洲的怀疑变成了惊讶,他闻见扑鼻的羊肉香,最上面是放的烤鱿鱼,刷了层秘制酱,又撒了一层白芝麻,他也确实饿了,拿了一串,刚入口咬下去,富有弹性的鱿鱼肉和甜酱在嘴里融合开。
张将看他吃到嘴角都沾了酱,默默抽了张纸给他:“没骗你,他们家烧烤很好吃。”
“确实不错。”沈辞洲顺势拿了瓶啤酒,碰了碰张将面前的酒瓶,“敬你。”
晚上七点多,天色才渐渐暗下去,火烧云把天烧得通红,翻滚的云层像是泼了层杏汁,小店里的人越来越多,嘈杂的人声和烧烤烟气让室温逐渐升高,好几瓶酒下肚,这会沈辞洲已经感到有点热,脸颊泛起红晕,又不耐烦地扯了一颗扣子,稍微凉快些。
张将也喝了些酒,目光沉沉落在解开的纽扣上,耿耿于怀。
他头脑发懵,突然伸手,捏住沈辞洲的第二颗纽扣,动作有些迟缓却异常坚决。
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沈辞洲一跳,他看着张将小麦色皮肤上镀了层粉,那双平时漆黑没有太多情绪的眼睛此刻半眯着因为酒精变得有些发红。
沈辞洲嘟哝:“你干嘛老是跟我的扣子过不去。”
张将扣上那颗扣子,终于舒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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