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今晚你们姐妹俩也尝尝贵人们吃的好东西!”
畹君心不在焉地听母亲说话。
她大概猜出了是怎么回事。
翌日回到谢府,她问谢四娘:“你知道时家在跟东吴郡王府上议亲吗?”
谢四娘大惊,道:“时二爷告诉你的?”
畹君摇摇头,时璲怎么可能会跟她说。
“端午那天之后我就没见过他了。”
不知为何,她不愿同谢四娘分享跟时璲雨中共乘一骑的事,遂略去不提。
谢四娘焦躁地走来走去:“明天你跟我去一趟侯府。”
畹君不愿意。
人家那头才刚相看完,她就这么急不可耐地去打探消息,存的什么心思岂不是昭然若揭?
“我说了要按我的节奏来。”
谢四娘狐疑地看着她:“你到底行不行?”
畹君转眸瞥她,微翘的眼尾带出一丝不悦:“四姑娘若是信不过我的话,那还是趁早去跟时二爷说清楚,免得误会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谢四娘冷冷一笑。
这谢畹君是拿住了她的所求,还敢反客为主威胁她了。
这误会回不了头,她也不想回头。
“那就按你说的来。”
说罢,犹不放心地在畹君耳边道,“你最好把这事给我办成了。否则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畹君垂着眸没说话。
看来不管事情成与不成,这金陵她都是待不下去了。
“先付二百两。”她决定趁还有话语权时多要些好处。
“什么?”谢四娘愕然。
“知府千金不是那么好扮的。”畹君不紧不慢道,“我太穷酸,怎么入时二爷的法眼?”
她又得了二百两。
这次是银票,谢四娘找她大哥谢惟良要的。
畹君不喜欢银票,经历过那场失火后,她觉得这轻飘飘的两张纸太脆弱了,不如真金白银来得牢靠。
可是太多的银子不好藏,还有被她娘发现的风险。
畹君拿出二十两裁了几套好料子的衣裳,余下的全锁进了她的私库里头。
等下次再见到时璲已是七月了。
宣平侯府交游广阔,正逢七月初七是乞巧节,时雪莹给交好的贵女下了帖子,请她们到府中祈福斗巧。
谢家的三四五姑娘都是及了笄的年纪,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谢四娘人前与畹君形影不离,这回也要带上她一起去侯府。当然所为何事,只有她们两个心知肚明。
谢三娘和谢五娘亦是眼高于顶的大小姐,对畹君这个西席不屑一顾,更不知谢四娘何故转了性子,待一个西席如此亲密。
当下那二人携手共乘一辆马车,留谢四娘与畹君乘另一辆马车出门。
畹君跟那谢四娘本也无话可说,上了马车只管闭目养神。
谁知谢四娘倒主动跟她说话:“我看你的女红做得极好,今日去侯府,少不得跟她们比试针线,你能不能帮我夺个魁首?”
针线于畹君而言是谋生之道,而这些千金小姐穿针斗巧,不过是为了闺中名声好听罢了,技艺自然不能跟她相提并论。
畹君道:“这有何难?只是四姑娘平日女红如何,三姑娘和五姑娘是知道的。若是落下作弊的声名,反而不美。”
谢四娘不以为然道:“她们就是知道,也不能揭发我。”
她悄悄告诉畹君,时雪莹这次也邀请了东吴郡王府的两位小姐。侯府拒了谢家,转头去跟东吴郡王府议亲,三娘和五娘也憋着一股气,自然巴不得能在宴会上压过郡王府的风头。
东吴郡王府的两位小姐姓韦,两人在家中分别行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