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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检查台铺了一层新的消毒医用布垫。板着脸,表情严肃,像是在认真地给病人看病。

“外套脱了,躺上去。”封启洲冷声道。

薛屿走过去,脱了外套躺到检查台。

封启洲拉上遮挡帘挡住监控,握起听诊器装模作样放在薛屿胸口:“这位病人,心跳这么快是什么原因呢?”

薛屿:“你是医生,你来问我?”

封启洲收回听诊器,道:“嘴巴张开。”

薛屿:“为什么要张嘴?”

封启洲:“智障的人容易眼歪嘴斜流口水,我得检查你的嘴够不够正,会不会流口水。”

薛屿张开了嘴,封启洲捏起她的下巴:“口腔很健康,牙齿很干净,没什么问题。嗯,再把舌头伸出来,我测一下舌头温度。”

薛屿伸出舌头。

封启洲俯身,嘴唇在她舌面点了点:“温度正常,没有发烧。”

他唇瓣不断游移,来到耳垂:“耳朵温度也正常。”

再来到脖子、胸口、继续往下

薛屿艰难地咬着手指:“医生,好了没有呀,那里温度正常吗?”

封启洲声音含糊:“有点热,不太正常,像是发烧了,我再检查检查。”

薛屿紧紧揪着他白大褂的一角:“医生,你的舌头是体温计吗,怎么可以测温度呀?”

“你是来看病的还是来聊天的,闭嘴。”封启洲的话从下方传来。

五分钟后,他才直起身体,唇面挂着晶亮水渍,给薛屿扣好裤腰带。

“你这个症状越来越严重了,初步判定已经从轻度智障转为中度智障了,这样不行啊,我得给你开点药。”

薛屿也很喜欢演这种土尬的小剧情,坐起来配合他:“啊,这么严重吗?我觉得我的脑子还是很清楚的,怎么会变成中度智障了呢,医生,你是不是搞错了?”

封启洲继续给她整理衣服,一本正经道:“你确定你的脑子是清楚的吗?”

“不清楚吗?”

封启洲手指戳她光洁的脑门:“把门诊室当成鸭店,让医生给你当鸭子,你还敢说你不是智障?”

薛屿左看右看:“咦,这里真的不是鸭店吗,我以为你是在搞制服诱惑的鸭子呢。对不起,医生,您快救救我吧。”

封启洲捧住她的脸用力亲了一口:“好了,不要耽误别人看病,该走了。”

“谢谢医生。”

薛屿又迅速去看了被封启洲关在隔间的两个孩子,孩子们都在睡觉。她分别亲了两个孩子,才离开门诊室。

她一到走廊,保守派的监管员过来和她做问卷调查:“封医生态度怎么样?”

薛屿:“特别好。”

监管员:“他有没有骚扰你?”

薛屿连连摇头:“没有,他公事公办,非常专业。”

监管员:“你觉得他有魅力吗,指的是性魅力这方面。”

薛屿:“为什么这么问?”

监管员:“他是极端性保守派的人,我们教派要求教徒不能展示性魅力。”

薛屿:“没有,他对我一点儿吸引力都没有。”

监管员:“那就好。”

薛屿感觉保守派这个路子走偏了。

保守派给教徒的衣服,都是清一色剪裁得体的黑西装,还要求教徒要注重锻炼,理念是大量运功能够释放精力,这样就没时间去想男女之事了。

这个教规,反而让教徒有种禁欲之美,越是克制,越是具有魅力。

如果要祛除性魅力,那应该弄得大腹便便,整天一双人字拖,身上披个麻袋,久而久之成为性吸引力最底层,那才是真正的保守派嘛。

脑子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