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封已久的欲焰如城门被撞,一路燃起来难休难止。
周斯衍两根手指从自己嘴里,转移到另一张嘴,薛屿当即受不住,搂住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间。
像是在弹一首高难度的钢琴,劲削的手指力度把握得强弱分明,微微凸起的指关节成为恰到好处的利器,如鱼得水,如潮涌至。
薛屿捂住了嘴,周斯衍的手技两年过去了,不退反进。
加上他体内的芯片爆出电流,微麻的刺激传到薛屿这里,她当场就哭了,紧紧咬住周斯衍的肩膀。
薛屿心慌得要命,她不知道周斯衍体内的电流最大强度如何。
万一他们玩得太过火了,电流太大,把她和周斯衍都电死了怎么办。
她可不想以这个姿势被人进来收尸!
周斯衍总能轻而易举猜到她的想法,亲了亲她的耳垂:“不怕,电不死的。”
“你难受吗?”薛屿摸他滚烫的脸。
“难受。”
“我帮你。”薛屿把手伸下去。
周斯衍制住她的动作:“不用,今晚只让你舒服。”
良久后,周斯衍用纸巾把手擦干净,找来一条裤子给薛屿换上,又前往卫生间洗手。
薛屿拖着软绵的腿跟着进卫生间,靠在门口看他,没话找话:“那什么,谢谢你了啊。”
周斯衍转过头看她一眼:“谢什么?”
薛屿左顾右盼:“没什么。”
周斯衍甩掉手上的水珠,朝她走过来,几乎是和她身体相贴站着:“谢什么,说出来,我想听。”
“谢谢你帮我释放压力。”
薛屿手放在他的腰间,往下拍了一下,周斯衍臀部形状很好,浑圆挺实,雄性气息很足,非常具有张力。
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军校教室外的走廊,那时她刚去领了自己的教科书。抱着一堆书胳膊很酸,放下来甩了甩手,不小心一巴掌打到路过的周斯衍的屁股上。
当时周斯衍一张俊脸黑得没法看,凶神恶煞瞪着她。
薛屿以为自己要完蛋了,晚上周斯衍找到她,让她道歉,之后两人就在一起了。
周斯衍把她的手拉出来,在手背轻拧:“手欠。”
“前面不让摸,后面也不让摸,太保守了吧。”薛屿不满意嘟起嘴。
“我是你什么人,为什么要给你免费玩?”周斯衍低下头,和她嘴唇贴着嘴唇说话。
薛屿近距离看着他毫无瑕疵的皮肤,一双圆眼有种浑然天成的老实:“你是我孩子的爸爸呀。而且不是你勾引我的吗,我本来不想要那样的,你非要弄,我根本抵抗不了。”
周斯衍帮她扣好敞开的衣领,淡声道:“穿上裤子说话就是硬气。”
时间很晚了,薛屿得走了,她勾了勾周斯衍的小拇指:“我走了啊,明天还得训练呢,有空再来找你玩。”
周斯衍只是轻微点了个头。
薛屿跑出卫生间,一路离开,来到外面的走廊,想到周斯衍那张英俊逼人的脸,又心痒痒。
遂折返回来,重新开门进入屋子。
周斯衍像是预料到她会回来,就站在客厅里等着:“怎么了?”
薛屿心急火燎到他面前,快速在他唇上亲一下就跑了。
周斯衍手指摸了一下被薛屿亲过的唇,放进嘴里舔了舔,笑了。
其实根本不用担心封启洲和默里的存在,他只要略微一出手,就能把薛屿钓进温柔乡里。
*
薛屿第二天带上资料,再次找到蒙巫,坚定表示自己要转职成为自由佣兵。
蒙巫没办法,给她办理了转职手续。
说道:“成为佣兵一个月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