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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主要是有孩子的帮助了,孩子长得越快,我的精神力就越强。”

默里没多疑:“你现在的积分很高了,明天正常发挥就好,不用太拼命。”

他顿了顿,又补充:“你不用一直惦记养孩子的事,我这边也攒了一些钱,够的。”

“好,你不用担心我。”

或许是怕尤克恩又过来发疯,默里一直没走,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薛屿困了,实在熬不住,她简单修了一下被默里拆坏的门,勉强把门关上。

回来拉了拉皱巴巴的床单:“默里,坐着太累了,要不咱们进被子里聊吧?”

“好。”

两人先后洗了澡。

薛屿躺到靠墙的一侧,给默里让出位置。

单人床很小,两人肩头挨着肩头,手臂贴着手臂,腿的外侧也紧挨着。

或许是性格的原因,薛屿和默里即便同被而眠,也不会感到涩情,而是像两小无猜一样纯情。

这和周斯衍,还有封启洲完全不一样。

如果是和周斯衍还有封启洲一起睡,薛屿是上上下下都得捂紧,下头担心会被周斯衍口,上头担心会被封启洲强行喂奶。

默里躺下后很安静,呼吸均匀,薛屿也不知道他睡了没。

屋内鸦雀无声,关了灯后,浓稠的黑盈满房间。

薛屿阖实双目,准备睡觉。

身边的默里忽然动了一下,轻声说:“我们发生关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单人床。”

薛屿刚酝酿好的睡意又被吹散了,她转过来改为侧躺,在黑暗中看向默里的侧脸。

“是呀,那时候是在你的宿舍,那晚上我都没看清你的脸,第二天想好好看一下的,结果醒来了,你又要去执行任务,脸都涂上油彩了。”

“对不起,薛屿。”默里没由来道歉。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默里睡姿很端正,保持平躺,呼吸时胸部起伏也不明显,嗓音很沉:“那时候我应该带你去酒店,或者是别的什么地方,不该那么随便。”

“不是你的问题,那时候是我比较急嘛。”

薛屿想起当时自己的急躁样,她和默里都没确定关系,她太想觉醒精神体了,去做了一次电击治疗,试图靠外力觉醒精神体。

结果,精神体没觉醒,反而进入了假性发情期。

当时拉着默里,恨不得直接往小树林里钻,还是默里稍微理智一点,带她回了自己的宿舍。

“我的宿舍很小,床也很小,床单不够软,什么都不够好。”默里好像在自责。

薛屿往他身上靠近了些:“可是你很好呀,你的身材很好,你的腹肌很硬,你的胸肌手感很好,你的嘴唇很柔软。”

“你也很好。”默里往她身上靠近了些。

两人就这样贴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薛屿醒来,默里不在了。

桌上有从食堂带来的早餐,还有一张纸条:薛屿,我有事要忙先走了,祝你今天比赛顺利。

薛屿揉揉眼睛,唉,这个默里真是神出鬼没。

她吃过早餐,穿上作战服迅速来到赛场。

刚一进去,就看到周斯衍和封启洲站在旗杆下,两人气场强大,在人潮中鹤立鸡群。

不知道是刚参加完保守派的集会,两人都穿着黑色西装,打着黑领带,脚上是黑色皮鞋,头发全部翻上去,打理得一丝不苟。

胸口都别一枚紫罗兰勋章,禁欲克制的气息分外犀利。

薛屿一出现,封启洲就过来了,没和她靠得太近,中间隔了两步的距离。

“今天不能给你喂奶了,估计是昨天和你靠得太近,被人看到了。保守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