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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惑,忽然一痛,原来是玫瑰的尖刺扎破了她的手指,刺的尖端还露出一点寒芒,她好奇地掐住这根刺左右一折,竟然从中抽出了一根针来。

被针扎过的指背剥出一点肉刺,王静看见后,随意吹了吹伤处,微小的伤口和血花很快自行愈合了,她没把这点小伤当回事,依然好奇地看着手里的针。

“哎,你看见一只猫了吗?”

王静听见有人喊自己,握着玫瑰抬头一看,发现是路潇再次折返回来了,但这个路潇的身材却变得精干许多,也没有刚才那般乏累了。

她惊讶地用玫瑰指了指院外,又指了指院内:“你为什么跑来去跑去的,还跑得这么快?”

“我什么时候跑来跑去了?”路潇一眼看到了王静手里的针,马上抢过来,“这东西怎么到你手里了,小心变成毛线团!”

王静一脸的莫名其妙:“明明是你给我的,就插在这朵花里,半分钟前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

路潇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忙问:“那不是我,给你送花的那个人跑哪儿去了?”

王静呆呆地指向墙头,路潇立刻追了上去,王静看着手里的玫瑰,想了想,也跟着追了出去。

厨房外的林子罕有人至,地面上的积雪还很厚,只见一串清晰的人类脚印半途转为猫的足印,深一脚浅一脚地排向山林深处,看来这小东西的道行不深,尚不知道如何掩盖自己的痕迹。

路潇追出去不到一公里,果然看见了那只肥硕的黑猫蹲在一口枯井边,正像人一样剧烈地喘着粗气,想来是被这几步路累得不轻,而她看见黑猫的时候,黑猫也看见了她,那毛茸茸的小家伙一个轱辘爬起来,跳上井沿就准备继续逃命。

可路潇却懒得再追了,她顺手从树上摘下一颗未落地的山楂,这颗山楂冻得像石头一样硬,正是趁手的飞镖,偏在这时候,姗姗来迟的王静果断抓住了她的手臂。

“别打,我认识这只猫!”

“虽然你可能看不出来,但它其实是一只小妖怪。”路潇将山楂从被抓住的右手抛到了左手上,依然做势准备投掷,“看我把它捉住你就知道了。”

王静赶快又去抢那颗山楂:“我知道它是只妖怪!”

井上的黑猫抓住时机,果断掉头逃跑,可不知是因为井沿上有冻结的冰,还是因为它不善运动腿抽了筋,总之起跳时脚底一滑,竟然大头朝下栽进了井里,同时从嘴里发出了一声情绪丰富的“嗷?”

路潇和王静停止动作,双双跋涉过雪地来到废井边,一起张望井底,只见黑色石头垒成的深井内一片黝黑,黝黑里还蹲着只没有半根杂毛的黑猫,黑上加黑,黑得彻底,连路潇都难以看出那只猫究竟在哪儿。

王静还在着急怎么把猫捞上来,路潇却已经翻过井沿跳了下去,王静见状心肝儿一颤,本能地想伸手拽她,可却连路潇的衣角都没有摸到,她瞠目结舌地把头探进井里,迟迟听不见落水或落地的声音,也得不到回应,仿佛那一人一猫都从井底消失了。

她喊不来人,又怕回去求救来不及,于是决定自己想办法,井轱辘的把手不知哪去了,只剩一团粗麻绳缠在井口中间的木架上,她便想把绳子顺给下面的一人一猫,于是费力地把半个身子都挪出了井沿,抓住绳头使劲儿一拉,不料糟腐的木头竟然断裂了,而她也被轱辘下坠的重力扯进了井里。

王静尖叫着摔进井底,却没有预料中骨断筋折的疼痛,只是全身上下一根头发丝都动弹不得。

她落地之时面朝天空,高高的井口像满月一样挂在天上,王静觉得自己可能是摔糊涂了,一时间竟然不觉得害怕,她想不通井底明明那么窄,以自己成年人的体型是怎么躺下的?刚才掉下来的黑猫和路潇又在哪儿呢?

短暂的迷茫过后,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