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了解过哎!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挺有道理的!我们要不要问一下副组以前做没做过蛞蝓?”
两人自以为小声地交谈着,然而这张桌子上的每个人听力都堪比大功率监听器,他们的音量和高音喇叭也就没有区别了。
眼看着宁兮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凌阳弋连忙好心地换了个话题:“小路潇不忌口吧?我特意点了这家饭店的招牌菜,他们家的蛇羹、椒盐蛇肉、香辣蛇段都特别有名!你们一定得尝尝!”
宁兮听到这里,实在忍无可忍,一道吐息把除米染之外的所有人卷飞出了窗子。
一分钟后,三个人再次回到包房,终于肯停止这个不友善的话题了。
而且这家饭店的菜单上也根本没有蛇羹、椒盐蛇肉和香辣蛇段。
大约到了晚上七点,几人吃的差不多了,包房门突然被人叩响三声。
一个有点好看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宁先生在这里吗?”
宁兮屈指敲了下桌面:“魏枫?”
“对对对!”魏枫如释重负地呼出口气,走进来带上了门。
这人面色苍白,眼窝凹陷,皮肤上布满擦伤,左手被绷带吊在胸前,是一副车祸余生的惨状,他带着哭腔说:“您一定得救救我!我觉得自己要死了!”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