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罗浮的鳞渊天冬。”
说道罗浮时他特地重音拖长,毫不意外见到景元传来的视线。椒丘觉得自己需要缓缓这个事实,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
爻光和景元不说一定有他们的道理,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这小小医士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曜青还有更多人等着他家将军去拯救,就不凑这热闹了。
他回到屋内开了一张比上次正常太多的药方,递给天清,“这是药方,去后楼的药房拿吧。”
景元作势要跟她走,却被天清拦了下来,“这雨这样可怕,你就在这里呆着好了。我拿完药回来找你喔!”
景元沉默一会儿,问:“你就不怕吗?”
天清摇摇头,“我可是天清。”
开玩笑,她可是后土的孩子,身上还有百邪不侵的离火。这火可是连她本人都能焚烧的存在。
望着天清打着伞远去的模样,景元还在思考这跟她是天清有什么关系。因为她是天清,所以这雨就对她不起任何作用?那大家都改名叫天清好了。
……他什么时候思路开始跟着天清跑了。
“将军这病多是操劳和忧虑所致,再对症下药也不如心平气和来得药效快些。”望着景元不同在神策府常见的神态,椒丘若有所思,适时开口问。
幻胧一战的伤势他也去看过,可惜束手无策。
白露的云吟医术可谓仙舟天花板级别,也只能缓解业火的蔓延。不知为何,这位游历在外的神策将军伤势竟然痊愈了。
有伤的时候这位将军忙碌公务,眼底总带着难以察觉的疲惫,如今倒是多了更多的闲适和生命力。果然,工作对于仙舟民的损伤是唯有休假才能挽回一二的。
“这我自是知晓,不过玉阙危在旦夕,罗浮不能视死不救。数十年未见,还未祝贺你复明之喜。”景元保持微笑道,余光瞥见一抹青色的影子在隔壁空房内,是表面忙于演易大赛而实际摸鱼在此的青雀。
本来椒丘和青雀就相识,听闻这位卜者的毕业遭遇行了个方便。
学院的演易大赛比智首大会提前五天召开,要求是寻找归引阵法的漏洞和损坏所在。身为延毕的进修卜者青雀随心所欲惯了,并不在意导师们的指责和严肃。正巧这届又没有缘祈和符初,简直是赢得一塌糊涂。
这两个还算能跟她有的一战的竞争对手不在,青雀就更为所欲为了,只是在寝室总被导师找上门催进度。学院是卜者不急导师急,看她清闲的样子又想到她门门考试六十飘过,气不打一处来,所幸她学院有人,自己躲在这里得个清净。
青雀满脸好奇地走出来,着椒丘和景元两人,就像看到了输掉的帝垣琼玉,瞳孔骤缩到呼吸都停滞了一秒。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她指着景元的猫耳朵,比了个难以置信的手势说:“……不是吧不是吧我刚刚听到了什么!将军,你怎么变成猫了?还有咱们这伤,这是完全好了吗?”
太好了是痊愈的将军,这下将军归位再当个几百年不成问题,太卜她老人家和自己的摸鱼生涯也有救了。
椒丘跟她看向景元,景元摆摆手对两人说,将事情经过长话短说,最后道:“总之是要多亏昆仑这位龙女大人了。但我无意在玉阙暴露身份,两位该知道怎么做吧。”
于是医者和卜者点点头。
趁着天清没回来,景元向两人说起学院存在绝灭大君的事情,让两位多加留心不要只身犯险境。
“那您这个样子,算是来报恩的?”青雀挠挠头看向自家将军。
椒丘想了想,根据论坛和玉阙杂俎的说法,这猫完全在天清的养护下生存,甚至还有别的灵猫族上门投诚都被她拒绝了,而且怎么看都是天清在放纵他吧。
“我怕不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