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了点头,他只看见赵亭峥的嘴一张一合,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
疯了,脑子已经被烧得不知天南地北了。
他胡乱地点了点头,登时喉咙一痛,呜咽出了声。
“……”
赵亭峥叼着他的喉结,心头饱足,又急又软,楚睢不由自主地仰起头,犹如濒死般喘息。
她见了这模样,越发食髓知味,小兽般蹭了蹭楚睢的脖颈,楚睢一无所觉,呆呆地望着马车顶,任由小他一圈儿的赵亭峥到处磨牙,毫无反抗之力,猝然间,他脸色一变,猛地推她的手:“别——”
说晚了,赵亭峥抽出手来,盯着他半启的唇,笑得眯起了眼睛,伸手,恶劣地在他脸上擦了擦:
“楚大人。”
“——说出来,血蛊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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