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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口的话真假掺半,谢浔不会爱自己,刚学会爱怪,方法笨拙又可怜。

谢浔继续拍拍谢无濯的背,没有伸手指头的敷衍承诺:“好了好了,我发誓没有下次了,不哭了。”

还想有下次,“真的没有了吗?”

“真没了,我都发誓了。”谢浔说

“……”

谢无濯的情绪被短暂的安抚下去,攥着谢浔因幻痛发抖的手,“疼不疼啊?”

“不疼。”谢浔经历过幻痛,信息素紊乱时尤为明显,疼的不清不楚,迷迷糊糊。

怪物能在无形中察觉到很多事,比如哥哥又在撒谎。谢无濯抬了下眼,把话咽进去,换了句,“哥哥,我想让你依赖我。”

谢浔觉得抱的差不多,推推松开,闻言难掩惊讶,深觉不太对,“怎么这样想?”

“有问题吗?”

谢无濯的反问每次都让谢浔招架不住,谢浔摇摇头表示没问题,但谢无濯看起来相当不靠谱,在谢浔眼里跟小孩没什么不同。

依赖,好扯。

谢浔从小到现在都没依赖过任何人,单方面认为谢无濯在胡言乱语。

建立依赖是漫长的过程,需要从生活的细微处逐渐渗入。谢无濯拉着谢浔的手晃来晃去,“哥哥陪我坐一会吧。”

谢浔过来就是陪谢无濯的,轻松应允了。

两人坐在飘窗台上,谢无濯开始加要求,“哥哥你靠着我。”

谢浔:“……”

谢无濯眼巴巴地:“不可以吗?”

谢浔抿了抿唇,这就是所谓的依赖吗?是他不理解还是谢无濯不懂。

本着哄人的原则,谢浔哽着一口气,靠在谢无濯怀里。谢无濯小心翼翼地移动身体,两人的动作慢慢演化成半抱着黏一起。

谢浔躺的位置低,能看到谢无濯大半身体,他现在能接受和谢无濯晚上睡在一起,平常的牵手也可以,拥抱除了他主动。

谢浔很少把自己像这样交给别人,谢无濯帮他吹头发,他担心人把他脑袋拧了,摸他脸,他会生理性不舒服……

总之没习惯,身体很抗拒,心里很别扭,实在接受无能变成炸炸毛。

得到的谢无濯眼睛能简直冒星星,意识里的触手们激动的啊啊大叫,温和的精神力渗透谢浔的精神海里,耐心地抚平导致的幻痛。

谢无濯只揉捏着谢浔的手,抬头真的在看星星。

市区的晚上太亮,星星暗淡,谢浔只看了几眼,在极度拧巴的状态下,竟然奇怪的睡着了。

耐心等待的怪物终于有了可乘之机,他装模装样地叫两声哥哥,晃悠悠的把人抱到床上。

谢无濯跪在床边,脸上完全褪去纯良的假象,炙热占有的眼神黏在谢浔身上,将人从头到尾彻底刮了个干净,框在瞳孔里,挥之不去。

为什么不在乎自己呢,为什么呢?他百思不得其解,妄想吃掉谢浔的记忆,看看人在想什么,他之前就想这么做。

剥开,撕扯,吃掉,吃掉……了解人类最简单的方法。

可他不敢,也不愿这么做。

“哥哥。”谢无濯鬼鬼祟祟地俯身,埋在谢浔身上深吸一口,对,他在吸人,吸的谢浔迷迷蒙蒙地睁眼。

谢无濯怔了怔,他受不了谢浔迷乱的表情,一整个颅内高|潮,面上大眼睛扑闪扑闪,凑近蜻蜓点水般亲了亲谢浔的唇,诚恳道歉:“哥哥对不起,我吵醒你了。”

毛茸茸的东西在肚子上乱蹭,谢浔能感觉到,他僵了会闭上眼,无力吐槽:“变态。”谢无濯装没听见。

“哥哥晚安,我爱你。”谢无濯又亲了亲谢浔的脸睡下。

这晚两人睡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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