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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一股奇异的电流击中全身,无法想象的酥麻感从触手尖端传导进身体各处。

人类的体温含着祂,像不可说的某处,祂兴奋的要化了,化进哥哥嘴里。

谢浔注意到小东西啪嗒啪嗒掉眼泪,而口腔里的触手失控地跳动着,没有得到的触手们舞着又贪恋。

眼泪好多,谢浔感觉水母快坏了,不能再继续下去。

谢浔准备伸手拽,触手怪的交接腕突然分泌出粘稠的水,入喉淡淡的腥味,谢浔不可控地呛了下,面色潮红。

水母完全没有做坏事的害怕,祂在掉眼泪,而身体拟态的复眼凝视着眼前的青年。

哥哥的眼皮都是粉色的,像是被祂玷污了般,脆弱又漂亮。

被纯粹愉悦冲占的水母失神,然后触手缓慢地、带着粘腻的牵动离开谢浔的口腔。

黑色的小东西没有瘫软,反而趴在谢浔身边,完全是爽哭了。

谢浔不知道水母为什么哭,他喉咙里都是奇怪的味道,细品下来很不对劲,想吐,水母又在身边,“什么东西?”

小东西的表情迷离,眼泪啪啪掉,说不出话,试图把沾满津液的触手塞进嘴里。

“欸?!”谢浔晚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湿漉漉的触手送进水母嘴里。

密林发生的事在谢浔脑海里放映,滚烫的热流从锁骨蔓延到脸上,本就懵的脑袋更乱,谢浔忘却嘴里的味道,羞怯地蒙进被子里。

怎么什么都吃啊,好尴尬。

水母的视野逐渐清晰,疑惑地喊了声哥哥,又猫进被子里,触手卷着谢浔的头发,“哥哥,我还想要。”

谢浔哄怪哄的郁闷,他都不知道自己咽了什么,转过身背对着水母,“你还上瘾了,再嚷嚷头给你打爆。”

水母不听,跟到另一边,“哥哥,好嘛好嘛?”

谢浔绝对不会在今晚舔第二次,“不好,别撒娇。”

水母决定等价交换:“我可以给哥哥吃卵。”

小东西瞬间扯到谢浔不想回忆的事,谢浔炸毛:“不吃,你自己吃吧!”

为什么所有的都能扯到吃上面,谢浔不解,瓮声瓮气地声音从被子里传开:“再说去主卧睡。”

水母终于乖乖团在谢浔怀里,只不过情绪不之前那么高。

谢浔在医院躺了快一个月,加上是S级的alpha,身体恢复的速度快,伤表面上好得差不多,但Omega诱导性信息素作为不确定性因素残留在身体里,眼下只能注射抑制剂。

注射N型的后果很明显,谢浔极度嗜睡,水母在怀里蛄蛹来蛄蛹去,他只呓语句‘别闹’。

水母蹭蹭谢浔的胸口,在意识里听着触手们的争执闹腾。

它们一致认为哥哥厚此薄彼,为什么只舔一根,这对其余的很不友好,应该每根都要照顾到。

水母不管它们,共感都是祂享受的。祂把触手放在谢浔胸前的疤痕上,医院的药远没有触手分泌的粘液有用。

事后像幼猫崽一样舔着那块伤口,做完这些祂又去谢浔的大腿上,祂不喜欢伤疤。

次日早,谢浔醒了怀里的水母还在睡。小东西睡上头,能睡到不知天地为何物。

谢浔无奈地拨了拨被子,怀疑水母睡那么低会不会闷坏。

当人时,谢无濯喜欢抱着谢浔的腰,埋在胸口上,当水母时,祂要贴在谢浔的心脏上。

终端静音,谢浔玩了几局游戏后回复程笳昨晚的的信息,顺便应付陆上将。

陆上将希望他尽快回军部,谢浔如果回军部的话很难再出来,要想个办法把谢无濯弄进去。

现在说这事太早,再等几天。

让谢浔惊讶的是,他从吉塔尔山回来到现在没接收到任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