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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卧室, 房间里有药, 我自己涂一下就好了。”

电话那头的陆徐行沉默几秒,“好。你腿有伤就不要走动了, 需要什么东西,让周叔送上楼。”

孟朝“嗯”了一声:“我知道啦,先生。”

“我待会儿有个会, 晚上回家给你带蛋糕好不好?”

“嗯,好。”

孟朝先挂了电话。

陆徐行有会议,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不会见到他这副样子,他松了口气。

腺体越来越难受,小腹深处也传来和从前截然不同的感觉,他知道其中代表的意思,去年冬天的潮期,陆徐行告诉过他的。

好想先生……

孟朝抿着唇,用力地按着小腹,想把深藏的念头压下去。

时间不紧不慢地走过了五分钟。

他腺体的热度不仅没有消退,反而烧得越来越旺,几乎把他的理智焚尽。

好热,怎么会这样,越来越想先生了,想陆徐行的信息素,想他的拥抱、他的亲吻,他的……

孟朝伸手摸到后颈,他手一直在抖,猝不及防摸到了腺体,忍不住哼了一声。

腺体也好烫,摸上去不疼,好想……好想被咬。

书房里陆徐行的信息素味很淡,他张着口,想捕捉更多一点,却被新风系统的冷风扑了个满脸,空气中的葡萄果香越来越淡,被优秀的过滤系统抽得几近于无。

不要,留一点……

孟朝狠狠地晃了晃脑子,不对,抑制剂怎么还没生效,已经过五分钟了!

是药量不够么?可一次一支是正常药量……

难道是他体质有问题,需要注射更多抑制剂?

孟朝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外面安安静静,下午所有的阿姨和叔叔们都不在别墅内。

潮期的症状越发明显,他却因为抑制剂,心里有了一点底气,多了几分力气。

他跌跌撞撞出了书房,爬上二楼回到卧室,从卧室抽屉里取出新的抑制剂。

正要拆开针筒包装,一团浆糊的脑子突然清醒片刻。

不行,这种新型抑制剂三天内只能打一针,注射量但凡多一点,就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他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

也许、也许这种新型抑制剂发挥作用,就是比普通的更慢呢?

孟朝哆哆嗦嗦把东西放回去,卧室里的信息素更浓,他倒在床上,攥着两人同盖的薄被,把整个脑袋埋在里面。

好浓,好喜欢……

他把薄被夹在中间,忍不住地磨蹭着,心里像是漏了一个洞,被子上残留的信息素根本填不满,他需要更多。

欲求慢慢鼓胀,像是被吹大的气球,再撑下去就要破碎。

孟朝攥着拳的手缓缓张开,向下挪去,可手环一声轻响,猛然把他拉回了现实。

他侧过头看去,他又收到了新的邮件。

“我不想把视频发到网上,你应该也不想吧?”

孟朝愣住片刻,骤然用力去扯手环的系带,把系带之下的皮肤勒得通红,他把手环摘下来扔在床角,从青涩的欲求之中彻底清醒。

为什么抑制剂没有用?

他这半年打了三个疗程的针,身体经常难受,比高中那段时间还要难熬,陆徐行那么忙,还挂念着他、抽空帮他做申请,一直给他足量的信息素,请假陪他度过上次的潮期。

但他们永久标记一直没成功,新型抑制剂对他也没用。

距离他打下那支信息素,已经过去十五分钟了。

再怎么劣质的信息素,这会儿都该生效了。

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竟然是一场空。

孟朝从卧室冲出去,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