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真是好起来了。你也不需要工作,在家里做富太太就行,想吃什么我都给你买。”
裘盼儿抓紧田家光的手,激动地说:“家光,你真好。你放心去找,我给你打掩护。姜楠那里要是有问题,我来对付。”
田家光可不就放心地外出了嘛。只不过出去好几天,一点儿实质性的收获都没有,白白受冻了。至于其他收获嘛,也就是知道了一点儿小秘密,能威胁当事人,赚点儿小钱花花的那种。
当然,这都是后话,只说巡逻的众人看见田家光搅合粪坑,真是给恶心坏了。周知行晃了晃手电筒,晃得田家光扔下棍子,嗷嗷往家跑,都不带犹豫的。
姜楠几人就十分的无语,你这,好歹给石板盖上啊,这是恶心谁呢。
周知行也无语,他摆摆手:“行了,别追了。只要不是来偷东西的就行。咱们继续巡逻。”
至于石板,嗯,明天告诉街道办,给盖上就好了。
六组尽职尽责地巡逻。期间,又遇见几波寻宝的,被几人晃晃手电筒,都嗷嗷跑回了家。
等到天亮,六人都麻了。不仅是累得脑子麻,身上也冻的够呛。
姜楠机械地看看手表,打起精神,蹦了蹦,好歹让身上暖和了些,她说:“好了,七点了,咱们回吧,我要回去好好睡一觉。”
其他人也都打着呵欠。
温强:“是啊,睡觉,这种天儿巡逻一晚上,真是累死个人。”
邹立:“是啊,走了,我得回家喝碗姜汤再睡。你们也记得喝,别感冒了。”
六人三三两两地告别,很快地各自回家补觉。
之后,派出所其他组也都开始了夜间巡逻。搅合粪坑的连续几天没发现金子,大晚上出来寻宝的自然就少了。
不过大家不盯着厕所,又开始盯上了别的。能在公厕藏金条,那能不能在家属院外墙,在地上铺的地砖,在花坛铺的矮墙里藏呢?反正都是砖头砌的嘛,说不定就能瞎猫碰见死耗子呢。
于是,每日上班,大家也不交头接耳了,一个个低着头,认真查看脚下的地砖,还时不时蹦两蹦,看看这砖有没有松动的痕迹。要是松了,他们正好可以帮着砌一砌嘛。
就在这种诡异的全民寻找黄金的热潮中,一九六七进入了十二月的尾声。年前第二次冬菜也开始卖了,姜楠一家一大早起来,冒着寒风准备再抢二百斤白菜。因着刚下了一场大雪,姜楠特意穿上了军大衣,戴上棉帽子棉手套,还有姜满城特意织的红围脖,连口罩都戴上了,全副武装,站在队伍里可是一点儿都不冷呢。
朝阳油田地处祖国最北边,十二月那是嘎嘎冷,风也是贼大,能刮跑人的那种。大家排在队伍里,笼着手,跺着脚,不时还要蹦一蹦。没办法,太冷了,不动一动,真能冻死人。
王自力和王更生两人,倒是全然感觉不到冷似的,穿着军大衣到处溜达。两人是来帮大姐干活儿的,不过那嘚瑟劲儿,不像是买冬菜,倒像是来走花路一般,被看不过眼的王艰苦挨个儿敲了脑瓜儿蹦才老实。
“给我老实点儿,派出所发的军大衣是让你上班穿的,少嘚瑟。”
王艰苦后面,田家光将裘盼儿的手放进大衣口袋里,细心揉捏。暗夜里,裘盼儿的脸蛋始终红通通的,笑得一脸甜蜜。只不过没等这笑容咧到耳朵根儿,裘盼儿似被人撞了一下,踉跄两步,差点儿摔倒。幸亏田家光赶忙扶住,他焦急地问:“盼儿,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裘盼儿站稳,看着前方大步走过去的董娇娇,高声质问道,“董娇娇,你急着去投胎啊?没看见我站这儿嘛,要是撞倒我有个什么,你担当得起嘛?”
田家光眼神儿闪了闪,扶裘盼儿的手更加用力。
田家光心里清楚,董娇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