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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的那些话还请阿弟不要同三娘讲,我怕三娘听了不喜,”林闻溪扮出一张可怜样,“毕竟我名声受损,三娘她难免会嫌弃,若要她知道我又生事,往后就不会再疼我了。”

沈岳热心点头答应,出言劝慰:“阿姐她怎会在意这些,她心疼你我看反而会更疼姐夫才是呢。”

林闻溪掩面不好意思笑了笑,“阿弟的这安神药膏好用,能否再留下一些,也好让三娘夜里也睡的安稳些。”

“这个好说。”

待送沈岳出了院门,林闻溪收起笑脸,打开他留下的药膏,又在沈年鼻尖抹了一些。

沈年昏昏沉沉的支起胳膊勉强坐起来,外头天已经黑了。

“怎睡了这么久。”她自言自语了一句。

屋子里静的很,沈年捂着额头唤了几声林闻溪。

林闻溪不多时推门走进来,吹亮火折子多点起几支蜡,检查了下沈年的容色问道:“三娘可好些了。”

“不怎么疼了。”沈年被他扶着靠在软枕上,想关心他又怕提起那事来上伤到林闻溪的心,拐了个弯问,“你刚才不在屋里陪着我,是去哪了?”

“我能去哪,只是去给三娘熬汤了。”

林闻溪说着抱着沈年的腰主动将脸贴在她脖颈上,沈年不自觉的伸手回抱,心疼摸着他的耳鬓。

“三娘为我又受这些苦。”林闻溪强忍着哭腔,但一声还是哽咽,“我从没和三娘之外的人有过一丁半点接触,只和沈家定过亲,那个……”

林闻溪甚至不想从他口中提起那个他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女人,他的话中断一下,强吞下口中的恶言恶语,向沈年自证清白道:“我浑身上下都是只属于三娘一人的。”

沈年本以为林闻溪要问她为何瞒着他这件事,没想到他一开口急着跟她诉说自己的清白。

她心跟着揪,将他在怀里抱的更紧了点:“是我连累你受了伤害,你实在不必和我说这些,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的过往,怎会不相信你呢。”

“三娘……”林闻溪难过的唤她一声,抬起头脸上挂着眼泪,急切的吻了她一下。

两人谁都没有动,只是嘴巴轻轻贴在一起。

一连大半个月闹的不愉快,彼此过溢的想念,似乎借着肌肤相触才能得以倾泻。

“从前是我太自私,三娘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倒次次将三娘关在门外。”

林闻溪将嘴巴移开,湿蒙蒙的的眼睛诚挚的看着她,“三娘往后不可再为我伤了自己,还有别再因我去涉险,母亲她的这几下该打在我身上的。”

“我没事。”沈年轻笑着给他擦拭眼泪。

林闻溪又低下头枕在沈年肩上,“有林家作保和那张以假乱真的婚书,陛下和朝臣又催的急,这局三娘也难破吧。”

“总会有法子的……大不了我带着你一起走,总之不会将你一人仍在这里的,别怕。”

林闻溪听着沈年的话,不安的下意识在她肩上蹭了蹭。

带他走……是实在是没有法子了吧。

他哀愁在沈年怀中安静躺了片刻,而后直起腰温馨的笑着,“想来汤炖好了,我给三娘去端来喝一碗。”

沈年点头,“天黑了,当心烫到。”

林闻溪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他的汤炖的香,沈年一瞬便闻到香味。

“怎么不在榻上躺着。”

“不知今日怎睡了这般久,躺的头疼。”

林闻溪盛了一碗给沈年,不动波澜道:“岳弟给三娘用了安神镇痛的药膏,我瞧三娘睡着时似是疼的呓语,便又给三娘用了点,许是用多了些。”

“哦,是这样。”

饭毕照料沈年睡下,林闻溪下榻拿出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