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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过。”

沈年不知沈季在那府原是过这样的日子,抬手搭到他肩上心疼道:“阿兄如今有我在呢,你在那边府中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和我说。”

沈季隐忍着眼中的湿润,抬头向沈年强颜欢笑道:“没什么委屈,日子过久了不都是这般嘛,妹妹不必替我忧心。”

沈修撰哀愁叹了一声,向沈年道:“瞧见了没,往后这一府的担子如今都在你肩上压着呢。”

她话音未落,便听有声音从外面庭院中传进来。

“见过岳母,”女子衣饰流光溢彩,腰间挂着几只精致的香囊玉佩一进门便为自个开脱,“先前有差事在身多日未曾过府中拜见,不知岳母身子康健否。”

沈修撰板着张脸不给她台阶下,那女子转头看向沈季撇了撇嘴角,示意他开口为自己解围。

沈年迈了一步挡在沈季身前替他撑腰道:“这原也是我*们沈府的家宴,阿嫂若真抽不出空来也无妨。”

那女子尴尬笑了笑,走近来强将一个孩子抱在怀中:“贤妹这说的就见外了,我与沈郎成婚多年也算是沈府半个女儿呢,今儿实是有事耽搁才来迟了。”

沈季不想因自己将场面闹得难堪,起身开口道:“既人都到齐了,那边吩咐开宴吧。”

林闻溪看了半天白戏说不上话,闻言应了一声出去吩咐。

回来时几人已经就坐,那女子和沈年各坐在沈修撰两侧,沈季身边又围着两个孩子,林闻溪想了想只好挨着那侧君和沈岳相宜。

他正要坐下,听沈年唤了他一声道:“到我这来。”

那女子见状端起酒杯向沈年笑了一声道:“贤妹真是和从前大不一样了,如今夫妻和睦,仕途大好我该贺你一杯才是。”

桌上几双眼睛都盯着林闻溪瞧,林闻溪看向沈年脸皮腾的一下发红,埋下脸尽量不出什么动静坐下。

沈年举起酒盏若无其事的碰杯抿了一口,反正被人看两眼又不会掉一根汗毛,她堵住林闻溪和沈岳接触才是正事。

沈修撰十分见不得沈年将心思放在林闻溪身上过多,冷言讽她道:“尽学了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情小意来。”

林闻溪闻言吓得恨不得将头躲进桌案底下,他咽了咽喉咙忽然间手掌一温,沈年的手指正在底下轻抚着他的手背,他耳尖红的滴血,另一只手刻意掩在嘴边轻咳了一声。

他偏头偷偷看一眼沈年,沈年朝他缓缓眨了下眼将手指放开。

虽说背着众人偷偷牵手有些难以言说,但沈年摸他那几下让他着实的慌乱消散不少。

林闻溪总算敢动了筷子,将头抬起来听着众人说话,随着沈年的话附和几声。

这家宴一桌子人还算融洽,月上树梢的时辰,林闻溪随着沈年到府门前送沈季一家人回去。

那女子似是酒喝多了,歪七扭八的往抱着孩子的沈季身上倒。

沈年推起她的肩告诫了一句:“我兄长这般温柔端正的人,这世上不可多得,还望你待他好一些。”

女子摇摇晃晃的点头,不知道听见她的话没有,沈年气的趁她不注意用手肘顶了她几下。

沈季倒是将沈年的话一字字听的清楚,背过身动容掉眼泪。

小女儿在他怀里替他抹着眼泪,“爹爹怎么掉眼泪。”

林闻溪听见小孩子的话扯了扯沈年的袖子,沈年会意过去瞧着他的眼中的泪珠心揪道:“我先前与兄长说的那些都是真心实意的,沈府是兄长的家,你何时都可以回来。”

沈季露出笑颜,自个将脸上的泪擦了个干净。

“妹妹放心阿兄没受什么大苦楚,就是那府里人多家长里短的牵扯不清,只是妹妹如此相护,阿兄没出息有些动容而已。”

沈年点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