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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思量了片刻,故意将身前的单衣襟口敞了敞,清了清嗓子开口唤沈年进来。

“这衣裳不好穿,三娘过来搭把手。”

“嗯。”

沈年应声进去眼神避了避,她不知林闻溪这坐姿是他刻意摆出来的,腿上一寸肌肤半遮半掩的露在外面,勾着人去瞧。

她面红微合着眼俯身到他身前摸索衣带,林闻溪握上她的手指静静抬脸看她,缓缓转了转眼珠在无言中问她意下如何。

见沈年垂眸一丝犹豫,他攀上她的脸轻声道:“今夜还不知要什么时辰才回来,往后又十多日在路上……”

日光映入帘中晃的沈年心神一乱,不去顾及还在白日里,沈年荒唐点了头亲了上去,林闻溪揽着她的肩躺下。

林闻溪今日在人群里望着沈年站在祭坛上敬香仿若真如天上的神使,受众人瞻仰。

此刻却独属于他一人了。

或许是有日光的缘故,林闻溪盼了许久得偿所愿这回却是格外的羞赧,外面院里的侍从陆续归来走动,他嘴中叼着帕子堵着声音不敢出。

喘息过后披上薄衾伏在沈年肩上缓神。

沈年摸摸他的背:“我得走了。”

林闻溪此刻格外柔和似水:“三娘去吧,我等会下榻自己收拾。”

沈年推门出去他独自坐着晃神,不想白石蒙头撞进来见他慌乱涨红的脸色,隐约猜到刚才屋内发生过什么。

白石后退几步道:“少君,我等会再进来伺候。”

“不必了,”林闻溪尴尬咳了一声,破罐子破摔不再遮掩,“去帮我先煮碗汤来吧。”

按着书中的设定,这避孕汤是真有用的,喝一碗十成十是不会有孕的了。

白石端着汤进门来,林闻溪已将身子擦净衣裳穿的齐整,下了榻安坐。

他捧着汤碗喝下,脸面发热不知说什么好,借口拿起册子去院中清点去京路途的用物。

刘宅的府邸如今被兰城的府衙收没,那官将前两日朝会上提议将宴席设在刘宅之中。

宋昭佛一向爱赏园作画,这刘宅的廊院又是出了名的好景致,随行一众官员也附和着想进园中观赏,因此宋昭佛也就允了这事。

入夜刘宅便响起丝竹管乐之声,明灯盛宴,轻歌曼舞。

几官之间推杯换盏,独沈年一日形单影只伏在桌案上静静地抿着酒,淡然听着席间的曲声。

忽然那日在亭中向她找茬那官,将酒盏噔的一声摔在桌案上,满脸醉意抬手指着沈年,不怀好意说道:“沈大人听的这般入迷,不如今夜便将这小乐师送与沈大人如何?”

小乐师闻言曲声戛然而止,无助打量着沈年瑟瑟发抖。

瞧着小乐师的反应,对面的几官互相揽着肩放声笑做一团。

“你怕什么,咱们沈大人可是京中数一数二的风流人物,会好生怜惜你的……”

几人踉踉跄跄站起来拉扯着小乐师的衣袖往沈年这边推过来。

沈年本不想与这几个醉鬼计较,这下子是忍无可忍,起身脸上挂着笑走去挤在几官面前,将那小乐师挡在身后。

几人上来推搡,拉扯之中沈年掏出袖中的小机关在她们臀上刺了一下,这小针被她磨的极细扎下去不见流血只能感觉到刺痛。

听见她们嘶声喊疼,沈年眼疾手快将小机关扔进空间里。

她捂着嘴角假装惊讶问道:“几位大人这是怎么了。”

那人恶狠狠抓过她的胳膊,“装什么装,你手中藏了什么,是不是针!”

沈年将两手摊开十分无辜得大声道:“哪有什么针?上官喝醉酒了也不能胡言。”

“不是你还能是谁?”对方将手摸到她身上来喊着要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