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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刘家结亲。”

徐珞宁叹了一声道:“不知我那妹妹为何偏偏被那个刘公子迷了心智,只偶然见了一面就痴心非要与他定婚,母亲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是和着了魔一样,再不应她过两日就怕是要害上相思病没命了。”

沈年听着古怪又问了一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约是两月前吧,听说我那妹妹说是在街上一间铺面的阁楼窗前里瞧见那刘公子的。”

沈年想了想,两月前差不多就是她被陛下赐官的时候。

徐珞宁摸着下巴用手肘推了一下沈年的肩道:“你这一问我倒是愈发生奇了,这刘公子究竟生的什么模样能让女子见他一面便心心念念的,莫不是个天仙你在兰城又没有见过?”

沈年闻言咧嘴尴尬的摇头,连声回道没见过,又向徐珞宁打听刘家现安家在哪。

“这我便不清楚了,左不过是京里的哪处宅子。”

沈年嘀咕一句:“这刘家出了事还搬到京中来了,可真是不避风头。”

“刘家那么厚的家底,如今外头世道不好,走的远了说不住就都被劫道的抢去了,京城里到底安稳些,听府里人说刘公子的进门带的礼单子有五六页纸长。”

徐珞宁搭上沈年的肩边说边往回走,“你似乎对这桩婚事还挺在意的。”

“只是在兰城的时候,和刘宅打过几次交道,昨日看见喜帖心中难免犯嘀咕,想着今日来问问你。”

勉强将话头带过去,二人回到殿内,一看桌案上的笔已然全数不见了,在几官手中捏着,几人偷偷提溜起眼睛来讪讪朝她笑了笑。

她点头回座一个上午将图纸完善,去寻上官要几位工匠过来,毕竟水车机械构造要更复杂精巧一些,以她一人之力一件件去做太费时。

沈年去的时候,周代云也在那,她脸上勾着一抹笑靠在桌边歪着肩站着,似乎是在等着她来。

沈年恭敬向那位上官行礼,说了自己的来意。

上官眼皮都没抬一下,胡乱翻着手中的书折声气尖酸道:“人人来了都跟本官要人,沈少卿瞧瞧我这案上的事项都快堆成山了,哪里还有人手给沈少卿用。”

“还请上官通融一下,田里地上都干得裂缝,庄稼都要被晒死,再不浇灌今秋农户们都没可吃的,属下这事拖慢不得。”

上官不紧不慢将手中的书折放到案上,又拾起一本端详慢悠悠道:“来寻本官的哪个不是急事,但本官已说了没人沈少卿就是此刻把陛下请来,本官也变不出几个大活人给沈少卿使。”

见沈年杵着不走,那上官明晃晃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出言赶她道:“本官与周大人还要议事,沈少卿不如先回去等着。”

两人沆瀣一气,沈年自知再站下去也是自讨没趣,她的脚刚迈过门槛上身还未出去,听见里面传来二人嬉笑。

徐珞宁瞧见沈年阴沉着脸回来问她什么事,听沈年咬牙切齿说罢,她倒是习以为常脸上没一点波澜。

“我在司中一年就没有被安排过一桩正经差事,若不依附与她们一党在这工部就是寸步难行,”徐珞宁停顿一下压低声音向沈年自告奋勇,“反正我无事在身,不如我和你一起。”

徐珞宁瞧着一副吊儿郎当的世家贵女的模样,但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二甲进士,这官位是靠自己真才实学一场场考过来的,并不是靠府里得的来的荫官。

沈年闻言露出星星眼握紧她的手,生怕人反悔跑了一样连声答应。

下了值二人去街里又请来了三位工匠来帮忙,午后便带着人回了沈府中开工。

林闻溪为寻府中的给阿久的内应,自清早沈年走后便一个个唤府里的侍从来单独问话,按侍从口中的话,在名册上圈出了两三个昨日出府的可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