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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她的光成了齐雪。

她确实自私又自利啊,她只想抓住那道光,不想别的。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鼻尖相抵着再度吻住。

被雨水浇灭的温度骤然升了个度,热气上涌,连身体都觉得难捱。

眼泪顺着贴合的唇瓣挤入紧闭的唇齿间,混着唾液,咸涩得不像话。

像是提供了一个思路,于是齐雪也学着眼泪,微微张唇碾着郁离的唇瓣探出舌尖。

她学得很快,不过眨眼间便能攻城掠地。

郁离伏在她身上,忍不住软了身体,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别……”

她推拒着她,仰头想要喘息,又被按住脖颈拖入下一轮里。

齐雪拢着郁离披在肩背上的散发,郁离的发质偏细软,手指捏握成一股,缠绕到腕间,便露出一截细白的鹅颈来。

她手指挨个点在上面,引得郁离颤了几下,连趴在她肩膀上也不肯了。

“别点……太晚了,去休息吧,好不好?”

像是泛滥湖水,点点涟漪浮出,她颤着身从齐雪身上起来,好声劝着她去睡觉。

齐雪敛眸,不想和她分开,想做些更亲密的事情,但也知道克制,随即松开了握住郁离手腕的手。

她眨了眨眼,很是无辜地问郁离:“我和你睡在一起吗?”

恰在这时,闭合的门被毫无征兆地推开,脚步声连同收伞声一起传来。

两人具是一惊,郁离手忙脚乱地从齐雪身上下来,有被大人撞破这种事的惊慌,小声说:“快起来,宋姨回来了。”

“谁?”齐雪几分茫然,听话坐直身体,再抬眼时,眼前人已经不见了。

“?”

人呢?

下一刻,中年人的质问声在耳边炸开:“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齐雪微皱了眉看过去,一把长柄伞伞尖气势汹汹地指向自己,水珠滴滴答答顺着伞尖滴下,很快就在地板上聚了一小滩。

郁离被那人拽在身后,以保护的姿态防备着她。

齐雪看在眼里,皱着的眉一下子就松开了。

拿伞的阿姨该是对郁离很好的人,妈妈一样的角色。

宋姨一进门就看见原本该无人的客厅里多了一个陌生面孔,担忧占据上风,她没有多想,几乎是冲过去将郁离从她怀里扯出来护到身后。

“宋姨,这是我的朋友,她不是坏人。”

郁离趴在宋姨身后,有些尴尬地摸了下额角垂下的刘海,解释着。

“她叫齐雪,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了。”

等她说完,宋姨的伞犹豫着放下来,警惕着打量着眼前名为齐雪的年轻人,回忆着这次宴会的客人名单。

是有一位姓齐的,但那位齐女士年过半百,怎么看也不是眼前这个二十左右的青年人。

齐雪起身,礼貌笑着探出手,“宋姨您好,我是齐雪。”

宋姨的戒心依旧没有放下,但基本的礼数不能没有。

她匆匆握住齐雪的手,转瞬收回,不大真心实意地跟她道歉:“对不起哈齐小姐,我也是担心,您别跟我计较。”

假模假样说了几句话,宋姨开始*思索着人是怎么进来的。

郁离轻握住宋姨肩膀,说:“我想让她住下来,宋姨,你给她安排客房好吗?”

宋姨狐疑地盯着齐雪,她担心郁离信错了人,但也不好当着齐雪的面说什么坏话。

只好先应和着郁离,忽然说家主有东西要给郁离,对着齐雪歉意笑着,将郁离拉到玄关处,急忙慌地压低了声音要确认了齐雪的真实身份。

“宋姨,我知道你担心,但我能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