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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立刻定下目标,要宰了这只无辜羔羊。

而郁离对此浑然不觉,她转身是想回去的,却再次走进了命运的牢笼里。

暗处的眼睛贪婪又渴望,是团伙作案,踩着静步幽幽贴到她身后,待她转身,一块浸着□□的手帕立刻捂在她口鼻位置。

刺鼻气味直通大脑,郁离心跳了好大一拍,想挣扎的,身体却渐渐没了力气,意识被迷晕,□□浓度高了点,不到十秒,人就翻了白眼。

“大姐,你看她脖子的项链,是真钻!”

人晕在那儿,身后负责迷晕她的人立刻兴奋起来,手勾住郁离脖颈上的钻石项链不舍得松手。

“抬到车上去!”

大姐慢慢悠悠从先前停了许久的面包车里下车,扫了一眼郁离身上的首饰。

她算是这群人里见过世面的,面上看不出多大反应,心里大致算了算,觉得来了个大单,招呼着手下人把羔羊抬到车上绑住手脚,又上了车。

面包车沿着小路呼啸着开走,一时间,那地方又安静下来,只剩下呜咽的风吹过,卷起几片枯叶又慢慢落了地。

谁也不会注意到女孩小小的挣扎。

郁离醒来时,眼前黑漆漆一片,四周并不安静,好几个人聊天的声音随着家畜此起彼伏的叫声一起传入耳朵里,吵闹极了。

她皱了下眉,脑袋还晕乎乎的,几次试图睁开眼,试图辨认清眼前的环境,但无济于事。

好半天,郁离才意识到眼前蒙了块布,厚实得很,一点也不透光。

于是夜里的记忆一下子复原,她被一块手帕迷晕了,后来发生了什么完全不记得。

不过,想也能想清楚。

大概是绑架,或者人口拐卖。

虽然是现代社会,对这类违法犯罪事件打击力度很大,但做这些事来钱太块,想做的人根本拦不住。

几个人在聊天,操着口音很重的方言说的,在说做完这一票之后拿着钱做什么,一个声音尖细的说想出国,另一个说她还想继续干下去。

郁离该是害怕的,第一次经历绑架,醒来后心跳得飞快,连呼吸都不能重了,生怕被那几人发现她已经醒了的事实。

她手脚都被绑住,整个人坐在一张椅子上面,浑身酸痛也不敢喊。

听了好半天,才听到一点关于她的消息,那些人在讨论她什么时候醒。

她能听懂一点,有人说:“小晴,侬下的药是不是太重了呀,不是讲半小时就能醒吗?”

“俺也不知道哇,说明上是这样写的,俺一点点加的呀。”

她们讲的方言很杂,南北方的人混在一起,连语言都串了一点。

郁离努力听着,靠着自己的理解连蒙带猜,勉强拼凑出一点信息。

那几人正说着,忽然听见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几人立刻停住,“大姐,人没醒呢。”

来的人没说话,那几个人也没开口。

无端地,郁离忽然紧张起来。

脚步声渐近,两三秒,一双粗粝的手抬起郁离原本垂着的小脸,迫使她抬起脑袋。

那人用了力气,两指夹着颌骨掐得很重,郁离难以忍受,只好发出了点声音,好疼。

“你叫什么,母亲是谁,家住在哪里,号码也报出来。”

大姐循着步骤说着,确认郁离是装昏迷后立刻松了手。

出人意料的是她有一把好嗓子,低哑温柔,说话慢条斯理,仿佛是在话家常。

郁离抬着脸,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蒙眼的布有股霉烂味道,不太好闻,像是在床底下放了一年,让她眼皮有些不舒服,但也没说出来。

她通过那些话心里已经知道是绑架,只是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