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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话的,她们阶层不一样,接触的东西不同,眼界更是不一样,能聊的基本没有。

可偏偏郁离的书包还没找回去,距离昨天她的书包落下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夜了,郁离很担心她的书包的下落,不止是日记本,里头还有好些没写完的习题册。

“西小姐……”

郁离有些惴惴,她提着行李箱跟在棠西身后,前面的路却不是最初往她妈妈那里的路。

棠西停步,“怎么?”

“我的书包呢?”

郁离小心摊开手,向棠西讨要自己的东西。

“再买一个好了。”

棠西满脸不在意,甚至没有放在心上,书包而已,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丢了就丢了。

见棠西的态度轻浮,对她书包的丢失与否满不在乎,郁离不自觉加重了声音,“不行!那是我的书包,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

很重要的东西?

棠西唇角微勾,抬手覆住郁离摊开的白嫩掌心,眼底兴味更是显露:“行吧,我给你找。”

至于找到了要怎么处理可就不是郁离说了算了。

郁离勉强相信棠西,想抽回手又被她握得更紧。

“别乱动了,要做给我妈看的。我们俩个一前一后走不觉得很别扭吗?”

郁离因着她的话四下看去,没看着棠念意,却赫然对视一双隐在阴影里的黑沉沉的眼睛。

似山精鬼魅到人家宅院里害人,大白天的,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反握住棠西的手。

“姐姐,这才对嘛。”

棠西笑出声来,只因为郁离是被自己说动了,还要过去主动帮她拉行李箱。

“你的房间在我隔壁,专门收拾出来的。”

临了又补了一句,“做给我妈看的。”

郁离没应声,她呼吸都下意识轻了不少,气声说:“那是谁?”

“哪?”

棠西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双眼睛黑眼圈浓重,眼中尽是倦怠,正是她昼夜不分的姐姐棠斐。

“唔,你得小心了。我就说她盯上你了吧。”

棠西压低了声音,远远朝着棠斐挥手示意。

棠斐原来其实不是这样的,她先前没进化出艺术天赋的时候接受的是精英教育,对谁都是一张假面,也不管喜欢喜欢,谁都是恰到好处的笑脸。

现在不这样了,去了几年意大利,回来整个人都变了,说话直接,也不讲什么礼貌了,对她都爱搭不理的,成一艺术家了。

偏偏媒体大众还捧着她,说这叫个性,普通人和艺术家之间是有壁的,当然不能理解。

郁离抓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不确定地问她,“你不会把我借出去的,对吧?”

“嗯哼。”棠西没给个准确答案,这只是个小插曲,她和简明月的赌桌不可能会有其她人中途加入。

除非……有更大的赌注或者是有人掀了桌。

不过一个小玩意而已,犯不着动那么大干戈。

越过了棠斐,棠西牵着郁离推开给她准备好的房间。

“怎么样?”

她偏头问她,语气不自觉带上邀功。

不怎么样,郁离想说这个的,可话到嘴边也是两个字,“很好。”

面对她的大恩,她得跪地谢旨呢,又是一件可以拿出去作笑料的事。

话音未落,人就被扯住按在将将关上的门板上。

郁离茫然抬头,迎面而来的是一只手。

再接着,整个世界都黑掉了。

“你一直都不高兴。”

棠西很平静的叙述,她嗓音这时又变了,似高山残雪,沁着冷意,对郁离微妙的态度很是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