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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开。

“小贼。”

低沉的嗓音似笑非笑,“你跑不掉了。”

8s

聂鸿深坐在轮椅上,宽大的手掌间是最高级别的身份卡,透明的面板上还闪烁着荧光字符。

——还是远程操控!

郁姣几欲昏厥。

数条细长的足节严严实实地、宛如钢铁牢笼一般钉在出口处。

5s

郁姣僵硬,整个人缩在狭小的电梯间,显得很可怜。

……完了。被瓮中捉鳖了。

3s

聂鸿深步步紧逼,俨然已来到电梯门口。

宽阔的肩背遮挡了光线,投下一片避无可避的阴翳,俊美幽邃的脸上挂着一缕料峭的笑意。

“让我看看,究竟是哪只臭虫子敢跑到我神月蛾放肆。”

锋利的螯足铺天盖地的伸向郁姣。

2s

1s——

咚!

震耳欲聋的碎裂声。

办公室中央的天花板竟然被外力破开,在猛烈的冲击下,裂痕扩散、碎石飞扬。

一道悍勇的身影踏着碎石破墙而入。

他面带描摹着《圣女半悲半喜图》的木制面具,背后伸展着宏丽瑰玮的黑色虫翅。

黑袍猎猎作响。

天降神兵。

0s

松狮目光锁定郁姣,矫健迅疾飞跃两步,将郁姣从重重虫足之间捞出。

倏忽之间。

另一道雪白的人影紧随其后,银灰色的鳞刺和修长的骨尾势如闪电地扫来,趁他捞人时击中了毫无防备的肩背,划出老长一道惨烈的血痕。

“今天,你别想走。”

温润带笑的嗓音显得冷意十足。

“……”

那道清浅的眸光望来,宛如一汪水碧的春水。

“郁姣,留下。”

贺兰铎轻声道。

“想得美。”

松狮冷笑。他一甩黑袍,将郁姣严严实实地裹住,不露一丝缝隙,简直像护食的狗,抑或是害怕心爱之物被抢的小孩。

“……郁姣?”

一声置身事外、后知后觉的低沉嗓音响起,带着无法掩饰的诧异。

聂鸿深那张谋谟帷幄的俊朗面容露出一丝意外。

看着高大的男人以强势的姿态抱着怀中的女人,他脑中电光火石一闪——

皎红月、开场舞、蒙面的男人。

“幻梦中的人是你?”

他沉声问。

虽是疑问句,却带着笃定。

见状,松狮夸张地扬起音调:“原来聂先生也在啊,都没怎么露面啊?也是,阴暗的虫子就该缩在角落。”

一席话说得抑扬顿挫,拉足了仇恨。

聂鸿深面色幽沉。

“……”

他向来成算在心、未曾失手,此时却搞不清楚忠心耿耿的属下为何轻易叛变,不仅胆大包天地闯入神月蛾,还在幻梦中戏弄他。

要是郁姣看到他的神情、知道他的所思所想,必定会嗤笑出声:

面对这种压榨员工的上司,不跑难道嫌命长?

而且拜托,您哪位?压根在幻梦中没注意到您好吗。

但她此刻被松狮裹在黑袍中,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听到——

“郁姣,回来吧。”

熟悉的温雅嗓音款款挽留。

不待松狮讥讽,贺兰铎扬声道:“你以为这整日蒙着脸、见得不人的家伙就是什么好东西么?”

“……”

贺兰铎一字一顿:“反抗军里,有那么多人需要[甘霖]、[